18、第 18 章(第2/2 頁)
就這種貨色,他們憑什麼能成為桑島慈悟郎的弟子?那可是前任的鳴柱啊!
就算再怎麼不願意承認,獪嶽也看的出來桑島慈悟時實際上非常重視我妻善逸。
如果只是當我妻善逸是發善心隨意撿來的貓貓狗狗的話,他怎麼可能花費那麼多時間來對我妻善逸說教呢?
這種不甘心的事情一旦深想,不甘願和惱怒就一直充斥他的胸腔。
“你們這種垃圾、廢物――”他猝地扔出手中的長刀,胸腔中的怒火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憑什麼!”
明明是他先來的!
在有棲川鬱時離開了不久之後,桑島慈悟郎就將練習用的木刀換成了鍛造的長刀。
練習呼吸法的話,用木刀會對造成的威力和使用感都有一定的影響,而鋼鐵鍛造的刀劍就沒有這種顧慮了。
所以獪嶽扔出去的是實打實的真刀,他倒也沒有蠢到會在桃山光明正大地親手殺死自己的師弟,純粹只是打算嚇一嚇這個膽小如鼠的廢材師弟而已。
我妻善逸當然是能夠躲開的,好歹他也開始練習呼吸法、已經學會了霹靂一閃了,怎麼可能連別人隨隨便便扔了一把刀都躲不開呢?
但是有人替他擋住了。
我妻善逸只看到了一片淺月色和一閃而逝的刀光,最鮮豔的色彩是少年腰間那振華美的金紅色刀
刀劍與刀劍相觸的聲音帶著清脆的嗡鳴,有棲川鬱時輕輕一橫刀,就斬斷了獪嶽扔過來的刀劍。
掠起的風掀起了他繡著太x桐暗紋的淺月色羽織和束起的長髮,深色的制服襯出了少年在日光下白的幾乎透明的肌膚。
被斬斷的刀劍落在了地面上,發出兩聲清亮的哀鳴。
有棲川鬱時向來看獪嶽很不爽,他很討厭仗著自己有一些地方很厲害就去欺負別人的自大狂紅眼病。
“你這樣欺負師弟,”他冷冷地說,“是想讓自卑又眼紅的自己獲得一點可憐的成就感麼?”
這本來可以是一場非常溫馨的師兄弟再回、替師弟出頭的場面,但可惜我妻善逸一點都沒有讀懂有棲川鬱時想幫他出頭的想法。
他相當開心地說道:“師姐,你回來了!”
有棲川鬱時:“……”
突然就不是很想幫這個小聾瞎教訓獪嶽這個臭傻比了。
獪嶽對我妻善逸的小聾瞎忍無可忍:“你這個蠢貨,那根本不是師姐,他是個男人!!!”
我妻善逸呆住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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