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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而且,在安慶衛與銅陵縣之間,夾著個池州府衙。一般情況下,軍事系統和行政系統相互獨立,雙方儘量互不干涉,當然,偶爾有點小矛盾在所難免。
也就是說,如果池州知府不聽話,鄭少封往東一伸手就能彈他*了。
自然,以上只是最理想的狀態,具體要如何實現,還需看各自的手段。
其實鄭少封對這個安排不甚滿意。衛指揮同知上頭還有個衛指揮使,他不明白皇上為什麼不直接讓他當衛指揮使,那樣發號施令更容易,方圓三百里之內他想彈誰*就彈誰*。
皇上當時氣得用奏章蓋他的頭,“你想讓全天下都知道你的目的嗎?低調!低調懂不懂!”
鄭少封聽了皇上的親切教導,低調地來了。來之前他給唐天遠寫了封信,提醒他好好迎接兄弟。唐天遠正在策劃一場戲,恰好缺個群眾演員,得了,就你吧。
反正軍事系統和行政系統相互獨立,鄭少封在銅陵縣小小地露個臉,不影響他繼續在安慶當差。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唐 天遠搞這麼一出,實在是一箭多雕的好買賣。第一,不得罪上官不招惹地頭蛇,就把殺人犯給處理了;第二,成功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可以用錢來收買的貪官,與敵人 打成一片;第三,本來嘛,唐天遠在明對手在暗,此舉之後,他給那些疑神疑鬼的涉案人員立了一個明亮又耀眼的靶子,而他自己則站在了靶子的對面。現在,變成 了敵人在明他在暗。
這些譚鈴音都不知道。她現在只想和偶像多交流交流。這可是唐天遠啊!
唐天遠看著譚鈴音那副痴呆樣子,他覺得心理怪怪的。譚鈴音對鄭少封的敬仰,至少有一半是源自於“唐天遠”這層身份,而另一半則是鄭少封的仗義相助,但這也是他唐天遠的計策。也就是說,譚鈴音的花痴其實是指向他唐天遠的。這讓唐天遠多多少少有那麼絲難以壓抑的得意。
可事實卻是,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鄭少封身上。
唐天遠便有些不甘。
三人離開酒樓,一路朝著縣衙走去。進了二堂,唐天遠把門一關,鄭少封做的第一件事是揉臉,一邊揉一邊抱怨道,“板了這久,可累死本大爺了。這比扎馬步難受多了。”
譚鈴音呆呆地看著他。前後轉變太快,她一時醒不過神來。
唐天遠走到桌前,給鄭少封倒了杯茶。
鄭少封接過茶,咕咚咕咚一口悶掉。
好奔放的探花郎……譚鈴音繼續呆。
鄭少封放下茶杯,接著一攬唐天遠的肩膀,“小飛龍,近來無恙否?”
唐天遠臉一黑,“你叫誰小飛龍。”
鄭少封笑嘻嘻道,“唐飛龍,你說呢?”
唐天遠的臉更黑了。
譚鈴音已經凌亂了,這探花郎怎麼看怎麼像個街頭霸王好麼……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個人好像很熟的樣子?
她發呆的時間過長,腦子都有點木了,“你、你們認識?”
鄭少封看看她,對唐天遠說道,“小飛龍,不引見一下?”
唐天遠點點頭,“這是我的師爺,譚鈴音,”接著又對譚鈴音道,“這位是誰,你已經知道了。”他是真的沒有勇氣指著旁人說出“這是我朋友唐天遠”這種話,感覺太像個神經病了。
譚鈴音又開始對鄭少封笑,簡直的,恨不得搖尾巴。
唐天遠搖搖頭,覺得有必要找回點場子,“你不用如此。當初若是沒有我的指點,他半分功名也撈不到。”
自己詆譭自己的感覺太詭異了。
譚鈴音用“我知道你想出名想瘋了但是我不會拆穿你”的眼神看著他。
唐天遠扶額,用摺扇指了指鄭少封,“他是我請來演戲的,這個你總該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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