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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說窫窳只有羽兒才能殺得死呢?”
眾人轉過頭去,這才看到氐澈疲憊的神情,“澈哥哥,怎麼樣了?”羽喬聽了一小半便溜了出來,所以十分關心他們是否有應對之策。
氐澈無奈的搖搖頭,“看來真是窫窳重生了,就連老祖宗都沒有辦法對付這疫病,再這麼傳播下去,怕是整個混淪都不保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從軍行
343。從軍行
壁墨眉頭緊皺道,“那他們的人是如何避免染病的?”
幾人似乎都尋找到了一線生機,但是氐澈接下來的話卻徹底將大家的心凍的冰涼冰涼,“他們在進攻前先用瘟疫傳染,這也就是為什麼天狼每到一個地方便會將那裡燒的乾乾淨淨的原因了。前方回報,那些傳播瘟疫的先遣敵軍也全部染病死去了。看來他們這次,是要至死方休!”
就在眾人還震驚於天狼你死我亡的作戰手法時,羽喬卻幽幽的開口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氐澈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事,當下長嘆一口氣道,“我和孩子們之間有心靈感應,他們的所聽所聞,我也可以知道。”他摟住一旁有些站不穩的羽喬,“不到最後一刻,我們絕不向命運低頭。”
壁墨顯然還專注於關於羽喬的一言一行之中,這會兒算是緩過神來,“你剛剛說羽喬可以殺死窫窳,是什麼意思?”
氐澈看了看羽喬,似乎是在詢問她的意思,羽喬無奈的點點頭,想必現如今臣翾和星君晏也已然知道了這個訊息,否則,星君晏也不會孤軍犯險去偷偷尋找婁氏宗親了,他這是在做最壞的打算。
氐澈將血咒之事告訴諸人,大家頓時都沉默了,還是女宓第一個開口,“我說氐澈,那你現在就應該將你那王兄和王弟都撤回來,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們倆不幸英勇犧牲,那,那……”女宓說著說著顯然說不下去了。
氐澈登基後,之前與他爭奪王位的幾個王子自然是早早的就被他解決了,除了夭折的兩個公主和一個王子之外,現如今諸犍也不過三個直系王室。現如今活下來的兩個王子自然都是與氐澈情誼深厚的兄弟,否則也不會在這麼艱難的時刻還上前線殺敵。若是真啟動這血咒,死誰都是死,死誰都是死的最有感情最親的親人,按氐澈的脾氣,就是自己死也絕不可能讓他的兄弟替他去死。
時間緊迫,眾人雖然不捨,卻別無選擇,既然羽喬必須留下來,那麼飛逸霏只能揮淚惜別,女宓和狐狸自然也擔負起照顧寶寶的重則,這幾個寶寶都很是認生,若是隻有飛逸霏的照顧,怕是忙不過來的。而婁嵐和壁墨,則選擇了留下來,從另外一路前往前線。幾人看著坐在阿狸身上離開的寶寶們,都忍不住落下了淚珠。
“很快我們就會接他們回來的。”氐澈親吻著羽喬的額頭,安撫著她,羽喬含淚點頭,心中卻總有不好的預感。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留下的四人也很快起身前往前線,如今的情況,若是再不能有所轉機,這片土地怕是真要廢了。二人本想隨著先前遣出十萬大軍的行跡前往戰況最為慘烈的炎國,可是在諸犍的汝水一線便被困住了。
而天吳城一線的戰況尤為慘烈,氐澈決定要御駕親征,羽喬早已經不是當初只能躲在氐澈背後的柔弱女子,此刻自然是要與氐澈一同前往前線的。儘管羽喬從內心深處對戰爭是厭惡的,甚至是恐懼的,但是她卻更清楚的知道,所有的和平都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與其隨時枕戈待旦,倒不如一次打個痛快。
344。從軍行
從東至西,由南向北,慘烈的狀況愈來愈觸目驚心。一路上眾人都是騎著戰馬前行,本來羽喬還因為長途跋涉而有些不適應,但那些慘絕人寰的場景卻完全沖淡了她雙腿的痠痛。她仍記得自己第一次來到諸犍的那個秋天,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