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投資需謹慎(第1/2 頁)
“於子濤,我給你說個物件吧!”
徐蓉忽然覺得有些冷場,她看了一眼魯飛,說道。
“我們學校的老師,教美術的。人長相還可以,就是胖點年齡也大點兒,自己有房子,她要求婚後和她父母一起住。
“又是女大聖啊?還和她父母同住,是不是生了小孩也跟她姓,你是要老濤當個贅婿嗎?”
魯飛一聽徐蓉這麼說,當即就呲哇亂叫起來。
“不說話你會憋死啊?上門女婿咋了,現在都是獨生子女,以後兒子就是女婿。名字就是符號,跟誰姓不都一樣?把自己這輩子過好了,再說傳宗接代的事吧!不懂就別說話,煩死了……”
徐蓉一通連珠炮式的逼問,把魯飛噎得半天說不上話。
“婚姻這種東西,說到底就是利益的相互交換,純粹的愛情是不存在的。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實在孤獨了,就撿個流浪狗陪伴餘生,也挺好。謝謝你的好意!”
於子濤摸出一根菸想抽,又覺得不合適,重新塞進了煙盒裡。
“別這麼悲觀嘛,人就是一撇一捺支撐起來的,你光有一撇,人生就不完整了呀!”
“就是別悲觀,光明總在第二天嘛。”
魯飛不失時機地附和著徐蓉的話:“老濤,你失去了一個張雨鴿,卻獲得了整片森林……再說了,你不是還有杏雪呢嗎?”
徐蓉有些莫名其妙:“杏雪是誰?”
“我們高中時候的女同學,集高冷和知性於一身的女神……”
一說到杏雪,魯飛立馬就興奮起來:“那會兒班裡好多人都仰慕她,卻沒有實際行動,只有老濤幹了幾件爆冷門的事情。事後想想,也只有他能幹出這樣的事。”
“為了保護杏雪,老濤捱了混混的黑磚,頭包得像個抗戰英雄;為了一張杏雪的畫像,砸了學校的櫥窗玻璃,氣得教務主任翻白眼;還有那次歌詠比賽,為了維護杏雪的名聲,一個人站到講臺上懟全班……”
魯飛捂著肚子爆笑:“還有那次杏雪走了,老濤寂寞地發瘋,萬米越野賽硬是幹倒了長跑冠軍曲博……害得曲博輸了好幾百塊錢……哈哈哈……”
徐蓉沒有笑,她知道這是一種愛,愛的背後就是撕裂的痛。
“看不出來,你還挺痴情啊!”她說。
於子濤深呼一口氣:“年少無知,盡幹些糊塗事。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冷笑話。”
“你是不知道啊,原來大家對老濤的看法,就是三腳踢不出個屁來的乖娃兒……”
魯飛笑得嘴張眼斜:“這幾件事情之後,他一下成了學校的名人,說他就是一頭能踢死人的蔫驢,平時看起來溫順的像個咩咩羊,犯起狠來那可是連撕帶咬的野馬,得誰啃誰啊……”
“蔫驢子,是不是你給我起的外號?”
於子濤突然直愣愣地盯著魯飛。
“那你還叫我呆貨呢!”
魯飛反唇相譏。
“好了好了,一個蔫驢,一個呆貨,都是一根筋!”
徐蓉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笑嘻嘻地做起了和事佬。
“今天請你過來吃飯,一是聊天說個熱鬧,二來我也想買點兒股票,試試手氣……”
魯飛一臉驚詫:“徐蓉你瘋了啊?”
徐蓉不理他,只是看著於子濤:“就是買汽車那個老師,他說今年會是個小牛市,只要買對股票,一定能賺錢……可我對炒股一竅不通,就想讓你幫忙看看。”
“瘋子啊!你們都是不知死活的瘋子!”
魯飛在一旁捶胸頓足,可家裡徐蓉說了算,他也只能對著沙發上的玩偶發洩憤懣。
“你想讓我怎麼做?”於子濤問徐蓉。
“我不多投,就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