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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是我與他合適,還是望江與他合適?”
他開口,語氣中甚至有幾分陰測測的報復之意:“你真的覺得,望江這座廟,可以困住席秉淵的野心麼?”
所謂幸福
陰鬱的天色沉沉地壓在城市上空,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窗間側漏的倒影閃了又閃。
望江名下的療養中心,江然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抱臂,皺著眉,面色流露出幾分不耐。
他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尾銀色的戒圈。
是一場婚姻的證明,也是一種枷鎖與不幸。
醫生幾度猶豫,還是將手中的報告雙手遞交到江然手中。
江然面色微冷,來來回回翻著手上的報告單,眼中的情緒格外諷刺,面色與窗外的陰雲一般難看。
他死死地盯著手中的檢查報告,眼神陰鬱。
“……你是說,我其實有殘缺的腺體?”
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乾澀的啞,語氣又極盡冷淡。
坐在對面的醫生點點頭:“是的,江先生,報告上的指標是這麼顯示的。”
江然感到一陣無力的疲倦湧上腦海,他微微眯起眼睛,嘖了一聲,面色煩躁。最終他放過那幾張被他捏得都有些變形的、薄薄的紙,隨它們以什麼姿態散在桌上。
他坐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一隻手扶額,壓下太陽穴突突地疼。
“……為什麼以前的檢測都很正常?”
他從前不曾接到過這樣荒謬可憎的報告。
“江先生,或許是受到席先生的影響,這種情況是可能發生的。”醫生推了推眼鏡,公事公辦道。
“影響?”
beta的語氣冷到了冰點。
“如果你與席先生進行過生殖腔性行為的話。”醫生說話毫無扭捏,一針見血。
直白的陳述將那些不堪回想的記憶搬上臺面,恥辱在他人口中也是一種恩愛的證明。
江然沒說話,只是垂著眼,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幾張單薄的紙。
醫生再推了推眼鏡,等待著beta開口。
他只是在望江的員工,聽說了繼承人的婚事,並不清楚他二人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只是他知道望江的這位少爺一貫的死穴就是他的性別,不好多提。
如今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他摸不清對方的態度。
江然微微蹙眉,臉上浮現起幾分煩躁之色。
“那對我呢,有什麼影響?”
他的語氣冷淡,若非能聽出幾分確鑿的冰冷,幾乎就要以為這個病症事不關己。
“不外乎聞到對方的資訊素,或許再嚴重一些,你會受到他資訊素的影響。”
江然眉尾挑起:“……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江先生,腺體的作用因人而異,我現在不好下定論。它維持的是一種契約關係,一種受制關係。可以參考……alpha對oga的影響。”
“……當然,這也只是一種可能性,它不一定會發生。”
醫生猶豫了一下,補上了最後一句。
“這樣麼。”
江然站起身,面診已經到了尾聲,無需繼續下去。
殘缺的腺體。
他的後脖頸忽而長出了一個麻煩的東西,一個會讓他隨時受制於席秉淵的麻煩的東西。
江然已經走到了門口的腳步忽而頓住,他無端地回了頭:“如果把它切掉會怎麼樣?”
聲音冷淡而隨意,好似要做這樣危險之事的人不是他自己。
“……”醫生顯然一愣,有些慌亂地哽住,“這……手術風險極大,我們非常不建議您……”
“知道了。”
沒聽完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