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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著她。”
“沒事。”王二擺手,“我也不知道是啥事,你開導開導她。我下去了,小雨還在家等我。”
啤酒不醉人,喝完牛奶,吹了點風,彭思捷就清醒了,只是頭還有點暈。
習遠抱著她坐在陽臺的沙發上,問:“思捷,那件事對你很重要嗎?”
“是,它對我很重要。”
大一上學期,彭思捷有次做飲料促銷。最後結賬時,主管說另外一個同行的女孩早上沒跟他報道也沒給他發現場照片,不給發工資。
彭思捷見過那個女孩,中午還一起吃的快餐。可是主管把她拉到一邊,不准她作證,還威脅說如果她作證她的工資也別想拿到。
她不知道主管為什麼不給那個女孩發工資,可能是那個女孩不經意間得罪過他。只是最後,彭思捷沒有作證,拿著自己的工資走了。
後來,她看到那個女孩抱著書包蹲在地上,哭得很傷心。那一刻,她無比厭惡自己,那個為了錢而說謊的彭思捷。
臨走前,她把剛領到的工資塞進那個女孩的手裡,頭也不回地跑了。
“習遠,從那開始,我就跟自己說,以後就算是餓死,我也不要昧著良心做事。那種感覺,太痛苦太煎熬了。”
如果她現在不去為被抄襲者作證,跟當年不為那個女孩作證沒什麼兩樣。她或者又要用很多年的時間,仍然抹不掉內心的愧疚。
習遠沒有說話,對彭思捷重要,那對他,也是重要的。
把彭思捷抱上床後,習遠帶上臥室的門,走到陽臺上。
夏夜的天空總是閃爍著數不清的星星,一眨一眨。一條很寬的白色帶子橫貫夜空,據說那是星河。
璀璨的星空下,手機螢幕忽得亮了,出現三個字:“唐正旬”。
第二天,彭思捷起得有點晚。習遠已經做好了早餐,正從烤箱裡拿烤肉:“我給你烤了羊肉,放在飯盒裡,你中午在休息室的微波爐裡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上班?彭思捷抓了一把頭髮:“我不去上班。”
習遠笑:“昨天你走後,小五跑進我的辦公室,一個勁地解釋說她的意思不是讓你辭職。你今天不去,估計她得親自來叫你。去上班,沒事的。”
可是昨天都鬧僵了,今天要怎麼去嘛?彭思捷在餐桌旁坐好,拿起筷子挑面吃。
習遠把裝著烤羊肉的飯盒放到彭思捷手邊,問:“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你喜歡吃羊肉串?”
“沒機會說啊。”彭思捷開啟蓋子,吃了一小塊烤羊肉,“你又不吃路邊攤。”
路邊攤,誰說他不吃路邊攤?
“我上大學的時候也經常吃。”
“那現在呢?”
“現在……很少。”
“不是很少。”彭思捷強調,“是根本沒有。我每次說吃麻辣燙,你都帶我去那種店。其實吃路邊攤就可以啊,雖然不怎麼衛生,但我又不是天天吃。”
還有,那次彭思捷讓他買泡泡水,本來在路邊五塊錢一個就可以買到,可他去兒童玩具專賣店買了一個三十塊錢的,她吹泡泡都吹得心疼。
習遠不是不喜歡那些,他讀大學四處打工時也經常吃快餐吃路邊攤。不過後來經濟條件變好後,生活質量相應地提高,慢慢地就成了習慣。
“你可以跟我說,我會改。”
以前彭思捷說他用的原木漿紙不環保,他就換成了竹子纖維紙,那時他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不用。”彭思捷搖頭,“你尊重我的生活習慣,我也要尊重你的生活方式。”
兩人吃完早餐,彭思捷提著飯盒和習遠一起去上班。昨天下午那麼一鬧,她以為多少會有些尷尬,但居然沒有,同事們依舊是自己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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