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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我……我是怎麼回來的?”
難道那一切都不是夢,她真的出去過?
寇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短短的,看來她的確是把自己的頭髮剪了。
“小姐,你又不記得了嗎?那天早上我起床找你,看到桌上全是頭髮,你不見了!我急死了,又怕你是偷出去玩,也不敢聲張,想著你玩夠了會自己回來。可是你一天都沒回來!到晚上,守門的大哥發現你昏睡在大門前,就趕緊稟告了老爺……這下大家都知道你偷跑出去了!”
翡翠哭道:“這還不算……你……你竟然穿了男人的中衣!老爺一見大怒,就把我抓去詢問。我什麼都說不出來,被老爺打了一頓!嗚嗚嗚……高夫人說你敗壞門風,讓老爺索性把你趕出去,免得帶壞其他幾位小姐。老爺看你發著燒,腿上又受了傷,說要趕你走也要等你清醒,這才讓人把你抬回來!小姐,你一直在發燒說胡話,什麼東西都喂不進去……小姐,我擔心死了,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
寇珠無言,認真看翡翠,果然看到她抹淚的手臂上一條條新鮮的傷痕,看痕跡下手的人一定是沒留情的,看來寇靖山的確真的沒有外表表現出來那麼溫潤。
這次,她連累了翡翠了!去分享
44她走我也走
怕高夫人她們知道寇珠醒過來就要將她趕出去,翡翠隱瞞了寇珠醒來的事,對高夫人派來檢視的人謊說寇珠還沒醒,這樣又熬了兩天。
第三天,高夫人沒來,寇靖山親自來了,寇珠聽到翡翠在下面結結巴巴地說自己還沒醒就知道瞞不過去,她穿了衣服,起身梳了梳頭髮,就漠然地坐在窗前等著寇靖山的責問。
既然躲不過去,那正好說清楚一拍兩散,她還不願意每次上街都要爬牆呢!
“老爺,小……小姐真的還沒醒!”翡翠一直到上樓都沒放棄說服寇靖山,可是人家能在相位上坐了那麼多年巍然不動的人,又豈是她這小小的丫頭所能矇騙的。
寇靖山有些威嚴地喝道:“翡翠,不想再被打你就閉嘴吧,下去候著!”
翡翠沒聲了,寇靖山一把推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前對著忍冬的寇珠。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微風拂起她不長不短的發,露出了臉上紅色的印記,將她的膚色襯得蒼白……
幾天的病痛折磨讓她更顯形銷骨立,一襲白衣裹在身上就顯寬大,單薄的身影似乎風一大就被捲走似的……
寇靖山的怒氣在見到這一幕時突然煙消雲散,怔怔地看著她,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的冷如茵……
他對她從來都無法真正生氣,對著這張酷似如茵的臉,他發現自己也無法生氣。
一個靜坐著,一個站在門前,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寇珠主動問出了聲:“是來趕我走嗎?”
寇靖山微蹙了眉,走了進來,邊沉聲說道:“翡翠那丫頭說的?看來我該給你換個丫鬟了,免得有人亂嚼舌根!”
寇珠抬眼看看他,只說了五個字:“她走我也走!”
寇靖山噎住,停在她面前,自上往下看著她,兩人對視著,似乎想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出自己想看的東西,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麼。
許久,寇靖山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寇珠的頭。
寇珠一閃,拒絕這種讓自己顯得弱智的動作,可是她又一次遇到了剋星,明明看似可以閃過的,對方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手還是摸到她頭上。
還故意揉了揉!
寇靖山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寵溺地輕笑出來:“丫頭怎麼把頭髮弄成這樣啊,像小刺蝟!”
寇珠瞪著他,沒有掩飾自己的疑惑,寇靖山此刻的樣子真的像一個慈父,和自己的女兒開著親密的玩笑。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