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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是個小孩。」駱以熙修長的手指捻著煙,薄唇輕抿菸嘴,輕然一吸,須臾,一縷煙氣緩緩吐出,「我說你是你就是。」
索霓遂是就去攀爬男人的身體,想要去搶那隻煙。
但她沒準備對他上下其手之前,她的後衣領已然被男子毫不客氣地拎起來。
索霓以為他又要將她扔到一邊去了。
詎料,她的軀體被緩緩拎到他眼前,他的黑眸在煙氣繚繞得若即若離,深且邃,冷且魅,他的眸子僅據她的不足十厘米。
一股莫能言喻的壓迫和侵略感,在此一刻攫住了索霓,她真的像個孱弱捂住的小雞雛栽在了鷹隼手中。
「想抽?」他狹長的眸稍似乎斂起了一個弧度,清淺的笑紋牽起,隨著煙氣暈了開來。
「……嗯。」與男子貼得實在太近了,索霓反倒躊躇,她犯慫了,原想拒絕,但身體快過她的意識,飛快給出了答覆。
「給你抽。」
下一刻,他的顱首微微一偏,薄唇湊到少女嘴唇五厘米之外的地方,唇瓣微微開闔,一縷煙氣從唇齒之間溢位,煙氣裹挾著菸草與尼古丁的氣息衝撞上了她的鼻端和唇齒之處。
索霓沒有絲毫防備,瞬間被煙氣嗆得不行,咳嗽不止。
甚至,她還被嗆出了眼淚。
眼前的男子一副欣賞實驗物件受難的戲謔模樣,出聲:「好吸麼?」
「不,不好吸——」少女在他手上胡亂掙扎著,臉上一副「求哥哥放過」的可憐神態。
駱以熙鬆開了她,索霓雙腳甫一著地,迅疾自動撥出與駱以熙三米之遠的安全距離。
沒想到駱以熙這廝居然有如此惡劣的惡趣味。
索霓本人的心臟一直砰砰亂竄,體內腎上腺素急劇飆升,剛剛她和駱以熙真的貼得太近了,她呼吸過度,臉腮滾燙,顱內宕機,眼前跳幀,意識恍惚。
之前陳遙都沒對她如此放肆過。
索霓與駱以熙一直保持著三米距離直至大使館的人遣了專車來。
接他們的人來了,不過出乎索霓意料之外的是,這輛專車是一輛黑色中巴車,車內有一個戴著口罩和短簷球帽的司機,中巴車最後一排座位中央坐著一個燙著銀綠大鬈髮的中年女子,女子正在嚼著口香糖。
車上兩人穿著都是同樣的制服。
索霓率先上了中巴車,駱以熙跟在她身後,他不動聲色地審視車內環境一週。
司機拿出溫度計給兩人測了一□□溫,測溫計上顯示「溫度正常」,他才放兩人入座。
索霓問司機:「我們現在去哪裡?」
司機看著他們,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先將你們接去使館附近的賓客旅館,安頓好你們以後,我們才可以著手為你們訂機票。」
這個劇情線似乎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
索霓知道駱以熙打通了一條很順利的劇情線,但關鍵問題是,她一路上很少會遇到玩家,除了潛伏在火車車廂難民群體的兩位玩家,其他十四位玩家的身影,她還沒見到過。
索霓揀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習慣性的想要開窗,但窗一直打不開,索霓問:「這窗怎麼回事?」
司機好脾氣地說道:「窗栓壞掉了,小妹妹是不是感到熱?那叔叔現在給你開空調。」
車廂之內的空氣就很快涼起來了,索霓發現駱以熙一直在站立著,他站在距離車門口附近不遠的地方,她奇怪地看了這廝一眼:「駱哥哥不坐嗎?」
駱以熙高冷地搖了搖顱首:「坐車會暈。」
索霓懷疑駱以熙又在演戲。
中巴車啟動踏上征途,索霓靠在軟皮座椅上不久,鬼使神差地,她的眼皮開始沉重起來,眼瞼幾乎要塌陷下去,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