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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妖有人齡一說,就是指化**形的年齡。
“張渡,虛度十七年。”
“大哥。”
“二弟。”
二人訟完結義之語,劉籤連飲三杯。玄桓第一杯敬天,第二杯敬地。到第三杯時,玄桓高舉酒杯過頭道:“此就乃結真情之酒,天地不可奪,鬼神不可貪,為張渡一人可飲。”說完,玄桓一飲而盡。農家自釀,並不是多麼的甘醇,玄桓仍覺十分爽口。
“二弟,你已經決定跟著我,陪著我報仇嗎?”
“不。”玄桓看著劉籤失望的神情,嘆了一口氣,“我畢竟出生少林,我必須和少林做出個了斷。”
“也好,不管二弟如何決定,大哥都支援你。”雖然劉籤嘴上說的痛快,但是眼神裡的落寞還是十分的明顯。
“哈哈,大哥別垂頭喪氣的。在回少林之前,我想去見見樂平公主。從小到大,我從未離開少林半步,是該出去長長見識了。”
“好,二弟你心思太單純了,若是換做別人,定然不會相信我的話。”
“不,真假由心。大哥的心不假,話自然不假。只是我們此去洛陽,大哥會不會被抓起來?”
“當然不會,你看。”說著,劉籤的腮突然內收了半寸,眼眶也陷了半寸。眼角拉的更長更尖銳,多了幾分陽剛之氣,身形也消減了幾分,看上去不再臃腫,不過依然發胖。“那天達摩之所以能認出我來,是因為我的樣子和我的父親一模一樣!所以我只要稍微變化一下,天下幾乎沒有人能再認出我是妖。”
“那就好。咱們這就出發吧。”
路上劉籤一手提著玄桓的後背,以驚人的速度往洛陽趕去。以他們的速度,不及中午便可以趕到洛陽。時值初春,春意盎然,不過劉籤跑的太快,玄桓仍覺的風寒刺骨。不過玄桓在試過崖上過了一個寒冬,這點冷根本不算什麼。因劉籤昨天未曾出門,二人決定先進滎陽城探探風聲。
…………
初春的樹林裡滿地落葉,一個少年拼命的在樹林裡奔跑。這少年身形壯碩,卻一臉稚氣,看上去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年紀。一雙劍眉有如刀刻,眉下虎目炯炯有神。鼻樑堅毅挺直,竟不是中原人模樣。他的衣服幾處撕裂,臉上幾條鞭痕,顯然是先前和人打鬥吃了虧。
少年跑到一個村落,看見幾個乾草垛,急忙過去,隨便找了一個一頭鑽了進去。少年鑽進草垛,卻不敢睡去。倒過頭來,隔著乾草看外面的情況。
風吹著天上朵朵白雲,就像牧羊人攆著羊群一般。一聲犀利的鷹叫響徹天際,一行人出現在少年剛剛經過的樹林。走在最前面的人手裡提著一個哨子,不時蹲下看看。中間一個白衣少年風度翩翩,神情怡然。提著哨子的人突然向回走到白衣少年跟前道:“少主,剛才窩薩說那小子已經停了下來。”
“有千里目張良先生相助,那小子自然是插翅難飛。”
“主子過獎了。”張良謝過,繼續道前面帶路。
不一會,一行人就來到了村落前面。張良和白衣少年站在一起,指著村子說,“窩薩說的地方,就是這裡。依足跡來看,那外族人就在這幾個草垛裡。”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搜。”白衣少年回身道,一行人剛要行動,草垛裡的少年已呆不住了。
“不用搜了。”少年從草垛裡跳出來,不顧身上的雜草,緊盯著白衣少年道:“我不過就是摸了那個小娘皮的胸脯,你卻對我趕盡殺絕。若我奧古斯·天奴今日不死,他日必將你和那小娘皮姦殺!”
白衣少年臉刷就紅了,怒道:“我若是讓你活著走出中原,我周遠茹此生不嫁!”周元茹此時怒極,平日她男裝外出,都是壓著嗓子,不想這少年還是看出自己是女兒身。“給我殺了他!”周元茹怒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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