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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乃是家師不成材的弟子,排行在二,有什麼事可能跟我說。如果覺得我不夠資格,我可以派人帶幾位去見家師,怎樣?”
孫長庚的回答可算是非常客氣,不知道他是看出這幾個日本人不是那麼好對付而儘量避免正面衝突然,還是施出緩兵之計,派人聚集人手。
翻譯扭頭再次望向松本小百合——松本小百合是本次行動的指揮者,他只是一個傳話筒,松本小百合不發話,他並不敢鬧得太兇。
松本小百合輕聲說了兩句,四名日本武士按在刀柄上的手放了下來,但彼此的位置沒有移動,仍然在虎視眈眈地戒備著可能發生的威險。
“你既然是段老師的弟子,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告訴你,這位是松本小百合小姐,她是日本賭王森田城一的得意弟子。”
翻譯開始介紹,說到‘日本賭王森田城一’的時候,特意將聲音頓了頓,目光輕蔑地掃視著長勝賭場的那些人。
議論聲響起——喜歡賭博的不只是年輕人,長勝賭場經營這麼多年,也有不少從賭場開業以為就一直泡在賭場的老主顧,老玩家,當年日本賭王力鬥北平三大高手的事情是何等的鬨動,雖然時隔日久,已不似當年那樣的街頭巷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終究有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知道‘日本賭王森田城一’是何許人物。
怎麼回事?難道不打算再保密下去了嗎?
聽松本小百合當眾公開自已的身份,我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這意味著森田城一由暗轉明,要正式亮相北平。
為什麼呢?
是需要蒐集到的情報資料已經夠了?又或者知道自已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所以覺得繼續呆在暗處沒有意義?
不管是哪種原因,有一件事是清楚了,那就是森田城一的正式亮想,必將掀起北平賭壇的軒然大波。
孫長庚臉色微微一變——他現在四十多歲,十八年前二十剛出頭,所以森田城一的事兒他也是親身經歷者之一,雖然接到胡玉虎傳出的訊息,有日本人在打北平賭行的主意,要個家賭場小心戒備,但萬沒有想到,對方的來頭這麼大,竟然是十八年前幾乎橫掃中國的森田成一。
“原來是森田先生的弟子,失敬了。”對方既然亮明身份,也就是正式拜訪,孫長庚於是也以禮相待,拱手示意。
松本小百合微笑躬身還禮——壞人有那個翻譯去做,她是森田城一的弟子,言談舉止關乎著師門形象,先禮而後兵,這才是有修養的表現。
………【第四百二十一章 盛意相邀】………
“松本小姐來到我長勝賭場,不知有何見教?”孫長庚客氣問道。
對方既是日本賭王的弟子也就算是同行,同行雖是冤家,但在沒有撕破臉皮之前,還是要以禮相待,不能落人以話柄。
松本小百合嘀咕了幾句,從懷中取出一個燙金紅色的請柬。
“日前森田城一先生時隔十八年後重來北平,為日中兩國賭界交流再出力量,明天下午於鴻賓樓擺下酒宴,遍請北平賭界同行一起把酒飲歡,暢談敘舊,展眼未來,共商大業。段天德為北平賭壇前輩,德高望眾,且與森田先生有過交行,松本小姐此次前來長勝賭場是代師送柬,請段天德屆時赴宴,切勿推辭。”翻譯會意,馬上高聲說道。
置席請客,老友聚會,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事是好事,話是好話,可為什麼從這個翻譯嘴裡說出來就那麼不是味兒?按照中國江湖上的傳統,森田城一本人和國內門派沒有傳承關係,所以和段天德應該算是同一輩份的人,既然如此,那個翻譯為什麼稱呼森田城一時為‘先生’,稱呼段天德時則是直呼其名?這不是明顯的不尊重被邀請的一方嗎?
孫長庚的臉沉了下去。
“家師年事以高,平素不喜交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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