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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求於我,那我還能客氣,反正這個傢伙的錢也多是貪汙受賄所得,不卡白不卡,不刮白不刮,而這個傢伙的家底兒也真的夠厚,好玩意真的不少,要不是李存舟不能在興隆縣多呆,我非得把他的財產榨出一半以上不可。這對文玩核桃還有珍珠,就是這次興隆之行的收穫,來的容易去的快,倒也不會心疼。
“喲,還有我的禮物呀,呵呵,讓我看看,喲,真漂亮,燕燕,你瞧,要是鑲在我那枝鳳頭金釵上是不是漂不漂亮?”胡媽媽亦是非常高興,拿著珍珠在頭上比著,還叫胡小燕為自已參謀。
爺爺和媽媽對所收到的禮物非常滿意,胡小燕非常高興,和大多數年輕女孩兒一樣,她不介意送給自已的禮物是不是很貴重,卻很在意家人的看法,見我送的文玩核桃和珍珠很討爺爺和媽媽的歡心,自已也覺得臉上有光。
說笑一陣,胡小燕回房間去換衣服,胡媽媽說去廚房看晚飯準備的情況也離開,客廳裡便只剩下我和胡全忠二人。
“呵,小朋友,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閒著無事,不如手談一局如何?”胡全忠笑著問道。
“呵,前輩即有雅興,晚輩怎敢不從,只是晚輩對弈棋一道只是略通皮毛,所學有限,難登大雅之堂,怕是會讓前輩見笑了。
弈棋又稱手談,所謂棋如其人,透過一個人弈棋時的表現,可以瞭解一個人的性格,作風,喜好,智力,城府等等多方面的資訊,而這種反應在棋局上的資訊是很難被掩飾,隱藏的,胡全忠號為鷹眼,在察人觀物方面必有獨到之處,想透過弈棋來考察我在情理之中。
當然,圍棋我會是會,下的應該也不算差,不過要學要練的東西很多,在這方面下的功夫便不是很多,胡全忠年近七十,且早已是半退休狀態,把賭坊的事情交給兒子打理,自已則蝸居家中,過著修心養性的隱居生活,有的是大把時間放在書畫琴棋之上,所以贏他的可能性不大,不過贏也好,輸也好,就當陪老人家開心解悶兒好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觀棋知人】………
下棋是講情調和品味的事情,尤其對胡全忠這種把弈棋視為修心養xìng手段的老人家更是如此,所以講究也就特別的多,客廳是會客聊天兒的地方,對弈手談,自是書房才夠安靜
所謂客隨主便,胡全忠請我到後院書房,我自是不會拒絕,要知道,請初次上mén的客人到內宅,這本身就是一種友好的表示,拒絕的話反會被視為不懂禮貌。
胡家的宅院不算很大,但也絕不算小,其實,以胡家的財力,比這再大兩三倍的宅子也買得起,不過胡忠全覺得這塊地是旺家旺業的風水寶地,所以才一直住在這裡,從沒打算搬家。
老人家大多mí信,特別是做賭術這一行的人,對運氣風水之類的事情更加在意,就象漁民吃魚時從不翻轉魚身,因為忌諱‘翻’字,戲班子的人從不打紙傘,因為‘傘’‘散’讀音相似,怕戲班散夥,大家沒有飯轍之意,當然,誰都知道翻魚和翻船,打傘和散夥兒完全沒有關係,但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沒什麼可笑的。
胡全忠的書房佈置的非常雅緻,東西不是很多,無非是一張書桌,兩把木椅,書架盆景等物而已,屋內墨香淡然,顯示出這間書屋並非僅是擺設,而是常有人在這裡潑墨練字繪畫,牆上掛著數副山水字畫,筆力沉穩雄健,氣勢磅礴,應是出於一人之
老爺要和客人對弈手談,早有僕人把棋具備好,另燃著一壺香料,清煙嫋嫋,沁人心脾。
“呵呵,小朋友,請吧。”
胡全忠笑笑,在棋盤旁坐下,我也在他對面坐下。
初次對弈,胡個忠是前輩長者,而且是主人,自然是上手,而我是晚輩,所以執黑先行。其時,國內圍棋水平不高,所謂國手受日本二流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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