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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令細細打量起溫可芋,這樣的溫可芋是少見的,沒了平日裡的溫和嬌俏,完全冷臉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好惹,清傲又矜貴,半點也看不出季柔的影子。
但他意外地發現,這樣的溫可芋竟然同樣令他喜愛,所以他笑了笑:「當然不代表。」
郭睿已經從愣怔中反應過來,他顯然沒料到溫可芋竟敢當面直接跟他嗆聲,盛世地產的張總和大林娛樂的何總就坐在兩邊,這令郭睿更加惱羞成怒,當場把手上的牌往溫可芋臉上一扔:「你他媽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
十幾張撲克有稜有角地砸了溫可芋一臉,她下意識閉緊雙眼,心裡的火苗躥上來。旁邊謝如令也冷下眉眼,把桌子往郭睿面前狠地一推:「給你臉了!」
郭睿被桌沿兀地抵住胸口,差點趔趄倒地,坐在兩側的張總和何總極有默契地往後退了退,遠離戰場。
謝如令拉著溫可芋起身:「我們走。」
溫可芋站著沒動,她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要雙倍討回。但她決定給郭睿一個機會,所以耐著性子說:「等他跟我道完歉,我再走。」
大林娛樂的何總顯然沒想到這臉生的小演員竟是個狠角色,不由多看了溫可芋幾眼。盛世地產的張總出來打圓場:「酒精害人,今天不如就先散了,大家都回去醒醒酒。」
郭睿抬腳踢了把桌腿,吊兒郎當站起身,眼裡的不屑呼之欲出:「跟你道歉?你算老幾啊?」
得,這態度也不用溫可芋多說什麼了。
她對著謝如令歉然一笑:「今晚要讓你為難了。」
沒等謝如令明白過來她這話裡的意思,溫可芋下一秒就拿起手邊小方臺上的玻璃菸灰缸,猛地朝郭睿頭上砸去,在場各位皆驚睜雙眼,菸灰缸裡還有何總先前摁滅的幾根菸頭和一層菸灰,此刻先菸灰缸一步飛到郭睿頭臉,他側身一避卻沒能完全避開,菸灰缸擦著他的額頭墜落到身後的地板上,隨著一聲巨響裂成千萬碎片,郭睿的額角當場紅腫,他怒從心頭起:「溫可芋!你找死!」
每個座位旁邊都有放菸灰缸的小方臺,郭睿的位置也不例外,他怒紅了眼,決心要給溫可芋好看,伸手就去拿方臺上的玻璃菸灰缸,謝如令一把將溫可芋拽到身後擋著,氣勢森森逼視郭睿:「你敢!」
溫可芋很慶幸謝如令今晚站在了她這邊。
可當郭睿憋著一肚子火氣將菸灰缸放下時,謝如令卻回頭冷冷看了溫可芋一眼:「你先回去。」
他從未用這樣冷的眼神看過她,溫可芋心臟微微抽疼,但她也沒選擇要他當場給個說法,畢竟她差點把他朋友的腦袋砸出一個窟窿,還是當著外人的面。
溫可芋適時收起氣焰,轉身款步離開包間,看著她毫無懼色落落大方的背影,謝如令淺淺皺了眉。
這包間是沒法待人了,氣壓低到彷彿珠穆朗瑪峰峰頂,溫可芋走後沒多久,趙總和何總也先後找藉口離開,等整個房間裡只剩謝如令和郭睿二人,謝如令才輕輕嘆了一口氣,問他:「額頭上的傷要不要緊?」
郭睿極其不爽地拉開椅子坐下:「謝如令,你現在為了一朵野花就這麼對兄弟?」
謝如令笑了笑,走到旁邊倒酒:「她平時不這樣,挺溫柔的一個姑娘。可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他端著兩個酒杯,將其中一杯遞到郭睿面前:「你今天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了些。」
郭睿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要不是因為你這個態度,我至於這麼針對她麼?」
他這話倒讓謝如令聽不懂了:「我什麼態度?」
郭睿擰眉:「你沒覺得這半年來有什麼不對勁?」
謝如令靜看他,等他說下去。
郭睿說:「你對那小演員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