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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也只能無可奈何的任小五這樣胡來。小五要上實驗小學的訊息是她要求大家保密的，所以睿程武陽只知道小四小五要上學了，喳喳呼呼的興奮不已，武陽還直拍胸脯說在學校他會罩著他們，小五一笑置之。

第　13　章

要上學就不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大人們都認真地給小五準備了這次的生日禮物。外婆把自己珍藏的古琴給了小五，大伯伯母送了全套的精裝版百科全書，媽媽買給她買的新衣服，一向在部隊很少回家的戚民戚家哥倆帶著小五和小四到處逛，也買了不少書本文具還有各式各樣的小玩意，逗得兩個孩子開心極了。

外公給小舞刻了一枚精緻可愛的小印章。形狀象成人的拇指肚，不規則的橢圓形，大概半個厘米高，質地極佳的天然黃田玉。正面刻了小篆的“封筱舞”三個字，背面是一隻展翅騰飛的鳳凰鳥，翅膀的線條隱著“鳳舞”二字，側面開了小孔，穿著結實的銀線。小五愛不釋手，立刻替下了脖子上長命鎖。

爺爺也鄭重的把小五叫到書房，從一個陳舊的盒子裡拿出一條長項鍊模樣的東西。那東西全體銀白，墜子是一隻兩厘米見方展著翅膀的蝴蝶，蝶腹下分出兩根短鏈，尾部各掛了一枚銀色鈴鐺。

“這是項鍊麼？”小五有些好奇。

爺爺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把東西遞給小五。入手輕盈，小五先吃了一驚，接過細細的看。鏈子好像是什麼東西的筋，細且柔韌，蝴蝶看著象溫潤的玉，卻散發著寒氣，有著金屬一樣的彈性，翅膀上有鏤空的花紋，簡潔，美的有神。不象是項鍊啊？小五不解。爺爺臉上露出幾分懷念的神色，接過來，拉緊蝶腹下的短鏈，再一捏兩邊蝶翼，叮一聲脆響，小五看到蝶腹從蝶翼中彈開開，竟成了一條鞭子！蝶腹下的兩條短鏈是被爺爺握著的手柄，蝶翼留在貼近手柄的鞭身上，小巧的蝶腹在鞭頭。爺爺揮了下手，短促的唿哨聲中，鞭子在空中甩過，留下一片銀白的光影。

招過小五，爺爺溫柔仔細的把鞭子盤上小五的手腕，調整好蝶翼的位置，把蝶腹卡在上面，成了漂亮的手鍊。

“這鞭子是被人從古墓裡挖出來的，也算是古董了，別看長的不大結實的樣子，其實連刀都砍不動它呢。你奶奶極喜歡它的樣子，我便跟別人討來了，只可惜……唉。”爺爺喃喃著，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和小五說話。“今兒我把它送給你了，你要好好愛惜它，明兒早晨我便教你使鞭。”

見小五點頭，爺爺嘆口氣，有些疲憊的揮揮手，“你先出去吧。”

回到房間小五學著爺爺的樣子拉緊柄兒捏住翅膀，看著漂亮的手鍊變成的鞭子，拿在手裡細細把玩。爺爺很愛奶奶吧，小五感嘆，可惜奶奶生過小叔不久就病逝了，大伯曾說奶奶是這世界上最溫柔的人。不過……小五記得自己還很小的時候曾經有幾個自稱是奶奶兄嫂弟妹的人來找過爺爺，爺爺和他們在書房談了兩個多小時，臉色黑沉了好幾天。爺爺奶奶之間一定也經過了許多曲折。

把蝶翼重新盤好在手腕上，小五跑出家門。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喜歡把自己掛在雙槓轉來轉去，好像這樣就能把所有煩心的事都甩到一邊。

“五啊，大老遠的就看見你在這轉來轉去的，煩什麼呢？”韓佑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吊兒郎當的靠在旁邊的單槓上。

小五用力一蕩，翻身在雙槓上坐好，一個白眼丟過去。“你神出鬼沒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啊，打哪冒出來的？”

誰能想象，淡漠寡言的韓佑在小五面前是一副痞子象，而優雅冷清的五殿下對上韓痞子是這麼牙尖嘴利？

“柚子，今年我要上學了……”小五躺倒在雙槓上，用手遮住眼睛。

“你在害怕些什麼？”韓佑跳坐到她旁邊，有些不解。在他的印象裡，他的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