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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rdo;陸桓城問,&ldo;想換身乾淨的?&rdo;
晏琛搖了搖頭,勉強扶腰坐起,拔去簪釵,讓烏黑的三千青絲散在背後,然後握住陸桓城的手,讓他一件一件脫去自己凌亂的衣衫,又紅著臉解開了陸桓城的衣襟,俯下身子,難耐地親吻他結實的胸膛。
陸桓城一愣,隱約看懂了他的意思,卻不敢擅意妄為。
他將晏琛推開一些,提醒似地戳了戳他柔軟的肚子:&ldo;阿琛,你這兒懷著孩子呢。&rdo;
晏琛微微僵住,突然用力扇開他的手,眼底浮上了一層分明的委屈:&ldo;你把我撩成這個樣子,就想甩手不管了麼?&rdo;
陸桓城目光一掃,見他肌膚泛紅,眼眸濕潤,胸口茱萸挺立,瀰漫著一股濃鬱的春情,立刻就忍不住了,下身活像妖物被揭去封咒,瞬息漲成了紫紅飽滿的一根。
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從懷裡掏出油膏,蘸取少許,手指探入臀縫間,想為晏琛先做擴張。誰知剛觸到那隱秘的入口,忽然就感到有點不對。
那兒滑膩膩的,早已濕了不知多久。
陸桓城這才弄明白,晏琛所說的 &ldo;撩成這個樣子&rdo;,遠遠不止情潮初湧那麼簡單。
是想要了。
而且,想要極了。
晏琛見他動作停滯,神情微怔,一臉的難以置信,心頭不禁湧上一陣酸澀‐‐他的身體天生喜水,每逢潮濕天氣,比如今晚這樣霧氣深重的,便像一張宣紙落入池塘,須臾就吸飽了水份。
水汽充盈的身體,簡直受不得一點撩撥。只要被喚起情慾,非但面板分外敏感,連後頭也比平日淫靡許多,涓涓地溢位滑液,恰似最浪蕩的邀請。
陸桓城他……會怎麼看待自己?
&ldo;你別管我,也別管孩子。&rdo;晏琛偏過頭,用手背遮著雙眼,哽咽道,&ldo;你顧自進來就是。&rdo;
&ldo;阿琛,我一點也不在乎這個……&rdo;
陸桓城知道他在介意什麼,卻苦於不知如何安慰,終是嘆了口氣,扶穩晏琛敞開的雙腿,以莖頭抵住穴口,撥開他遮目的手,俯身去吻他眼角的淚水。
一邊憐愛親吻,一邊朝穴內寸寸頂進。
晏琛像一口深井,井壁濕軟黏滑,井底幽暗難測,裡頭卻蘊藏著最熱的一池溫泉,讓探訪者如痴如醉。
陸桓城伏在他耳畔,濃情蜜意地道:&ldo;阿琛,你別哭。這天底下,唯有你的身子是我的仙境。&rdo;
晏琛耳根一酥,腹內似有一股暖流襲過,剛想回話,突然驚叫著繃緊了雙臀。那根沉甸甸的東西竟直衝到底,分秒不停地兇狠頂撞起來。
&ldo;啊!桓城……嗯啊……&rdo;
滾燙的陽根擠入甬道,摩擦過水潤而敏感的內壁,快意是連綿不斷的甘霖,一陣陣沿著脊柱沖刷到頭頂。晏琛仰著脖子,口中發出激顫的嬌吟,喘息零落破碎,含淚帶泣。
太舒服了。
他舒服得想死,彷彿連維持人身的靈力都快散去。
蓬開枝葉,又變作庭院裡一株青竹。
那一年閬州大旱,六月酷暑未降一滴雨,枯死的青竹無窮無盡。他耗盡了最後一分力氣,往乾涸皸裂的土壤裡拼命伸展根須,可是土裡沒有一點水,甚至沒有一絲隱約的潮氣。
他昏迷在刺目的烈陽底下,長葉捲曲,枝梢瘦骨伶仃的枯黃。
可就在那個午夜,他被濃鬱的濕氣喚醒了,耳邊傳來細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