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3 頁)

大腦一片空白的蔣小魚口吃起來：&ldo;誰……你，你跟誰？&rdo;

&ldo;是我爸一個同事介紹的人，還不錯……&rdo;

蔣小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故作輕鬆地說：&ldo;那你咋不早說呢，早說我就不會揹你了，你都要嫁人了，不合適啊……沒事，只要你開心你父母開心，咱們大不了，還可以做哥們兒！&rdo;

明珠伏在蔣小魚懷裡大哭起來。

明珠告別的時候，蔣小魚非要讓她嘗嘗自己的手藝。他帶明珠到了餐廳，自己下廚忙活起來。

一邊收拾飯菜，蔣小魚一邊在嘴裡唸叨：&ldo;蒜薹炒雞蛋，土豆燉牛肉，蒜蓉粉絲大白菜……再做個辣炒蛤蜊……少放點辣椒，明珠你不能吃辣對吧……&rdo;

說著說著，他做不下去了，不知道何時，蔣小魚淚流滿面。

蔣小魚把做好的飯菜往外端，才發現明珠已經不見了，桌子上留了一面小鏡子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明珠娟秀的字跡中似乎還帶著潮濕的印跡：

小魚，我走了。對不起，讓你白忙活了半天，我能猜想到這頓飯一定非常可口，但我不好意思去吃。別為我難過，不值得。感謝你陪伴我的日子，你給了我很多快樂，也讓我學到了很多。小魚，你是個好人，你一定會幸福的。那面鏡子是你母親讓我帶給你的，她說這是老一輩漁民的規矩，出海時照照鏡子，就會有好運氣！

蔣小魚拿起鏡子，裡面映出一個失魂落魄的人。他呆呆地站著，直到魯炎他們走進了餐廳。

三個人一看到豐盛的飯菜，頓時都興奮起來，海訓場好久都沒改善伙食了。歌也不拉了，柳小山、鄧久光坐下就不客氣地拿起了筷子。

魯炎問：&ldo;剛有個姑娘找你，找到了吧？&rdo;

蔣小魚默默地點下頭。

柳小山狼吞虎嚥著，看蔣小魚還站在一旁，招呼他說：&ldo;吃呀，這牛肉燉得可真不錯呢！&rdo;

看著杯盤狼藉的桌面，蔣小魚從心底竄出一股無名火：&ldo;吃吃吃，吃死你們，一群吃貨！&rdo;

蔣小魚扭身走了，留下面面相覷的三個人，不知道蔣小魚今天是發的哪門子瘋。

這個夜晚，蔣小魚也如以前的魯炎一樣，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管是數羊，還是背乘法口訣，失眠依然像潮水一樣鋪天蓋地無休無止。他這才體會到之前魯炎失眠的苦楚，索性起床去海灘上溜達起來。

蔣小魚無聊的正在沙灘上跟螃蟹賽跑，魯炎來到了他跟前。

&ldo;怎麼？你也夢遊了？&rdo;魯炎問。

&ldo;去去去，宿舍又悶又燥，我睡不著。&rdo;

&ldo;我看不是宿舍的問題，是你內心有問題。喂，是不是跟今兒來的姑娘有關？&rdo;

蔣小魚不說話了。

&ldo;失眠的滋味可不好受，我抽屜裡有藥，你吃幾顆試試？&rdo;

蔣小魚頭一擰，&ldo;誰失眠了？人家來是為了跟我訂婚約，商定退伍就結婚，我失眠也是高興的失眠……&rdo;

&ldo;不管怎麼失眠，我覺得治療它最好的辦法，就是玩命的訓練。累了，自然就睡著了。我現在每天就是這樣，訓練是為了踏踏實實的睡覺，睡覺是為了踏踏實實的訓練。&rdo;魯炎認真地說。

&ldo;練個屁，老子根本不失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