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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她一下。所以早上在這麼個明顯像是酒店的房間裡醒來時,嚴幼微並沒有表現得太過吃驚。
但很快她就尖叫了起來。
因為她一個轉頭就看見坐在她身邊的曾子牧,正悠閒地翻著一本書。他就這麼靠在床頭,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輕飄飄問一句:“醒了?”
嚴幼微還沒回答,就聽曾子牧又問:“醒透了?”
“還沒有。”嚴幼微一下子又滑進了被子裡,蒙上腦袋想再睡過去算了。
真希望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家裡的床上,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噩夢。
可這噩夢實在太真實了,以至於嚴幼微怎麼也騙不了自己。她在被子裡悶了兩分鐘,最終還是決定面對現實。
於是她又鑽了出來,坐起身追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你是想問昨晚我們有沒有上/床?”
嚴幼微汗顏:“其實你不用這麼直接的。”
“那好吧。”曾子牧把書一合,“本來你的問題我是想直接回答的。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先去洗澡。”
說著他就下床去了。嚴幼微看他穿一身白色的浴袍,心裡就直覺不妙。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有衝動上去扒了那件浴袍,看看曾子牧裡面還穿別的沒有。
就在這猶豫不決間,曾子牧真的說到做到,直接拐進浴室不出來了。聽著裡面傳出的放水聲,嚴幼微眨巴了兩下眼睛,又低頭去看自己的裝束。
毫無疑問,她身上也穿了件浴袍。浴袍裡面□□,光得很徹底。
看到這樣的自己,她竟顯得很淡定,跟上次在船上醉酒醒來時的心態完全不同。這大概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吧。第一次總是比較糾結的,第二第三次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反正都這樣了,再著急也沒用了。而且以曾子牧賤性,你越急他越高興,也就越愛賣關子。還不如淡定點得好。反正他們兩個互看對方身體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真做了什麼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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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幼微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所以當曾子牧洗完澡出來時,發現嚴幼微正淡定地在翻他剛才看的那本書。那是一本義大利語的小說,他不認為嚴幼微能看懂。
所以現在的嚴幼微在他看來,就是故作鎮定。
“好看嗎?”帶著一身剛洗過的清香,曾子牧湊近了問。
“挺好看的。”
嚴幼微把書扔還給他,掀了被子跳下床來問:“有換洗衣服嗎?我也想洗個澡。”
曾子牧就走到衣櫃邊給她拿新衣服。這是他昨晚讓人送來的,按著嚴幼微的尺寸買的。他把內衣遞到對方手中,然後目送她走進浴室。在浴室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剎那,他突然開口道:“昨晚我們什麼都沒做。”
嚴幼微一直到浴室門關上才回過神來。她拿著衣服在浴室裡呆站了五分鐘,然後才想起來去放水。當整個人泡進熱水的時候,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不太正常。
今天從醒來到現在,她的反應一直很失常。除了剛見到曾子牧的時候被嚇得叫了一聲外,她簡直有些平靜得過頭了。在想到可能又跟前前夫滾了床單後,她既不震驚也不後悔,那感覺就像是從前兩人還沒離婚時,每天早上起來互道早安的情景。
而現在得知他們其實什麼都沒做時,她竟有點小小的失落。是因為上一次發生了什麼而這一次沒發生,所以心裡有落差嗎?是覺得自己在曾子牧心裡已經越來越不重要,連她的身體也讓對方提不起興致了嗎?
昨晚明明是他給自己換的浴袍,可他卻沒下手。這男人到底是柳下惠正人君子還是純粹就是不想碰她啊?
嚴細微忍不住伸手打了自己一嘴巴,心裡暗罵真賤,沒發生什麼不是好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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