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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隱身之處雖不比他所選之地黑暗,但也只能瞧見個大致。“不知他把耳朵堵上沒有,非禮也應勿聽才是啊!”
潘在迎還在耕耘不止,女人的叫聲卻已停歇。“行了,兒。收拾收拾到椅子上去候著為娘吧。”
“是,孃親大人。”內皇城使大人嬌滴滴地叫道。趙少弘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怎麼不去床上?大概是交歡椅一類的東西吧,那應該是女人躺在椅上才對呀!”
女人喚了一聲,從外間走進一個人來。聽細碎的腳步聲,應該是個丫鬟,大概還端了水進來。接著,屋內悉悉索索又是洗又是擦忙活了好一陣。
“好了。這裡不用你了,下去吧。”女人吩咐。“是。”那丫鬟收拾了退了出去。
“娘,兒恭候孃親駕幸。”又是內皇城使大人那令人肉麻的聲音。
“孃親駕幸兒子,怎麼個駕幸法兒?”趙少弘這時倒有些好奇。
只聽見竹椅咯吱吱的響聲,大概是女人也坐了上去。片刻的寧靜之後,女人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長嘆。之後,伴隨著竹椅吱吱嘎嘎的晃動,傳出了咿咿啊啊的**聲。
讓趙少弘大為意外的是,聽聲音**的卻是男人。“難不成是內皇城使大人在叫?”趙少弘有些哭笑不得。
只聽那**之聲抑揚頓挫,婉轉動聽,竟好似唱曲兒一般!
“這小子也太誇張了吧,竟這般叫法!怕是窯子裡的姑娘也沒城使大人叫得這般好聽呢!”趙少弘又想起昨晚在暗室中偷聽到的對話,心中不禁暗笑,“城使大人豪言壯語,到頭來還不知是誰幹誰呢!”
屋裡的兩人這般弄起來竟是沒完沒了,趙少弘聽的不耐煩起來,許是白日裡茶水飲得太多,偏偏這時又內急,急於尋個地方去解決一下。偏偏對面那個黑衣人卻彷彿還捨不得走,不知還在等著什麼。
聽聲音房內可能是又變換了姿勢,卻仍然沒有結束的意思。趙少弘這一下可算真正領略到了什麼是老而彌堅,也終於明白城使大人苦練耐力的用意了。只是,自己的小腹已然脹得難受至極。正在無奈之際,忽見對面的黑衣人從房檁上倒垂下來,緊接著上身翻起,雙手攀住簷瓦,一飄身已上了房頂。
趙少弘不敢稍動,只是側耳細聽房上的動靜。那人在房上只是停留片刻,就縱身上了一側的院牆。趙少弘微微探出頭去,望著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急於解決燃眉之急,遂放棄了跟蹤黑衣人的念頭,又等了一盞茶的工夫,這才從房檁上下來。他沒有躍上房頂,仍然是沿後牆根溜出了院子。一直出了這座府第,這才套上靴子縱身上房。
他沒有直接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向北一直跑了下來。跑出了足有一里地的腳程,眼見躍過一道屋脊,他忽地擰身伏身在瓦面上,探頭向來路察看。好一會兒,他確認無人跟蹤,方才四外打量。這是一處小宅院,院內當然會有茅廁,只是萬一碰到起夜的則多有不便。
宅院西牆外是一條漆黑的窄巷。他伏在房頂探身張望,這條巷子只有四尺來寬,夾在兩家的院牆之間,兩側牆壁上並無門洞,看來只是行人穿行用的。他這時已脹得快邁不開腿了,當下不再猶豫,展身形躍入巷中。
巷中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好一陣才能望見數尺外的院牆。腳下地面頗為溼滑,蓄著不少積水。他深一腳淺一腳向巷子深處走了一陣,尋了一處較乾淨的地面,背轉身子面向牆壁,鬆開褲帶褪下褲子,尿了出來。只覺著脹緊的小腹驀地鬆弛下來,竟是說不出的痛快,他不由長長吐了口氣。
正尿的歡暢,趙少弘猛地覺著腦後風聲颯然。他心道不好,知道敵人趁自己鬆懈之際,欺近自己身後。他心頭驀地浮現出那個黑衣人的身影,難道自己竟沒有察覺被他跟蹤了?他已來不及細想,更不及躲閃,當下上身一伏,左臂向後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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