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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糟糕了。&rdo;你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到自己面色慘敗。
難道要這樣就去見幸村精市嗎?
真是夠難為情的。在有曖昧情愫的物件面前,怎麼樣也不該這樣灰撲撲的吧。
你開始精心粉飾,不怎麼用的化妝品擺滿了梳妝檯。
等到你趕到學校已經很晚了,不過幸好今天風紀委員真田弦一郎不在,其他同學看到你匆匆而來,沒有檢查就放你入學。
等快到教室,恰好和任課老師碰上了,你頓時停住腳步,恭恭敬敬地給老師問好。
老師笑眯眯地說了一句&ldo;月見裡同學今天很活潑啊&rdo;就讓你進了教室。
肯定是看到你毫無形象奔跑的樣子了。你苦惱地想。
你坐在座位上,身邊的位置卻是空的。
&ldo;幸村君請假去特訓了。&rdo;前桌同學悄悄告訴你。
&ldo;啊,這樣啊。&rdo;你向前桌表達了感謝,靜靜地把書本拿出來放到桌面上。
這樣啊。你心裡一陣失落。
幸村精市在u‐17的訓練要持續到將近學期末的時候,也就是說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見不到他。
這算什麼呢?說出那樣的話卻就這樣離開了。你惱恨地想著,連同另一個【幸村精市】也受了牽連,因此你把他冷落了,不看圖鑑裡的訊息。
一段時間之後你才發現圖鑑裡的【幸村精市】處在負面狀態,他的板面資訊裡寫著【生病】。
你突然想起一年前這個時候的幸村精市生了很久的病,甚至還做了手術,手術的風險很大,不過幸好他平安渡過了。
就是這個時候嗎?
雖然只是個紙片人,但是你也不免感到擔心。幸村精市那麼驕傲的人,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境況呢?
而且之後立海大網球部的關東大賽也失利了……
這對他來說是很大的打擊吧?
當時你還和班上同學一起去醫院裡探望了他。
那是在他的手術之前,他的情況非常不好,班上多有傳言。班長不知道有什麼理由說服了你,他和你一起去醫院探望幸村精市。
&ldo;見到你,幸村君一定會很高興的!&rdo;班長是這樣說的吧。
幸村精市的臉色蒼白,精緻的面孔顯露出一種哀婉的鎮靜,像堅硬的金剛石,又像易碎的玻璃。若是整個頭顱製成藝術品,那一定是古希臘雕塑般的莊嚴肅穆的哀傷。
他看到你的時候,眼中飄洩出雲霧般朦朧的星光,很快就消失了。
你們沒有呆多久,你和幸村精市不熟,班長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幸村精市。
而幸村精市也不需要安慰。
同情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殘忍。
你毫不懷疑在他那強烈不屈的精神之下,幸村精市必定會如王者凱旋一般重回大家的視野,無論付出多麼慘烈的代價。
在回去時,你們碰到了恰好過來看望幸村精市的網球部部員。
真田弦一郎一行人正好和你們打了照面。
他們看到你似乎有些驚訝,你看到仁王雅治微微睜大了雙眼:&ldo;來看部長嗎?直子。&rdo;
你點點頭,與他們禮貌告別。
你走後不久,真田弦一郎在見過幸村之後就跑出去找你。
你在車站看到氣喘吁吁的真田,有些疑惑不解:&ldo;怎麼了?真田君?&rdo;
&ldo;月見裡同學,&rdo;真田說,他的目光急切,有一種要預先感動人就已經使人感動的真誠,&ldo;請你多來陪陪幸村吧!&r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