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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總之，她真是被程若航帶壞了，明明是他足夠耐性地撩撥起她，可是當她有樣學樣地回應他時，他偏偏支起身子，故意詰問她，還要繼續嘛？

程西被他幾個窒息的吻弄得有些缺氧，說起話來也飄飄然，但卻誠實得很，&ldo;我怕……疼。&rdo;

&ldo;是，是會很疼。&rdo;程若航左手的手指埋入她未乾的頭髮裡，眼裡有很深沉的火焰之色，&ldo;不過因噎廢食，諱疾忌醫不是個好態度。&rdo;

呸，說得什麼鬼。

……

儘管程西已經做好足夠的準備，程若航也十成十地耐性與溫柔，耳鬢廝磨了間感受到程西那呼之欲出的情意，可是他動真格的時候，程西還是本能地縮了縮身子，喊疼又掉眼淚，弄得程若航不知所措，只能勉強停下來，勉力安撫她，他正在興頭上，偏偏程西語不驚人死不休，她問他，&ldo;你和任姐姐第一次，她也會這樣嗎？&rdo;

&ldo;不談別人，好不好？&rdo;

&ldo;任姐姐不是別人啊，她是你初戀啊。&rdo;

&ldo;程西，你是想氣死我嘛？&rdo;程若航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埋怨她。

&ldo;我還有個問題？&rdo;

&ldo;你非得這個時候，喋喋不休？&rdo;

&ldo;嗯。&rdo;程西的眼淚還在眼角。

&ldo;問。&rdo;某人拿她沒辦法。

&ldo;你這些年，一個人，我是說，成熟的單身男性，會不會有……&rdo;

&ldo;會。&rdo;程西問得磕磕絆絆，程若航答得卻十分坦然。

&ldo;……&rdo;程西與他四目相對，&ldo;你……yy物件是誰？&rdo;

&ldo;頭幾年不可否認會想到任意，&rdo;程若航輕喘出一口氣，&ldo;那年和你一道去鄉下，之後就全是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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