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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前些日子送給表哥的荷包還在嗎?」
「這,自然是在的。鳶娘你親手遞給我的荷包,我自然是妥帖地收起來了。」
「是嗎?」姜玉鳶冷哼了一聲,既然你非要往坑裡跳,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他們三人如今雖然坐在包間,可此處臨近視窗,自然是不隔音的。
她猛然提高聲音質問道,「那為何我會在二妹妹那裡瞧見一模一樣的荷包?那荷包的料子可是我從母親留下的緞子中特意挑出來的,外祖母當年精心準備的陪嫁總不會如此爛大街才是吧?」
「這怎麼會呢?一定是你瞧錯了吧?」顧毓鳳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解道。
方才進來的時候姜玉鳶就留了個心眼藉口胸口太悶把門留了個縫,此時她聲音一大,姜玉鳶就
隱約聽見外面的驚呼聲,顯然這路過的客人中也有那十分熱衷於吃瓜的。
「那你好生瞧瞧這是什麼?」姜玉鳶從腰間拽下一個眼熟的荷包質問道,這荷包她還是偶然從姜玉卿那裡看到的,後來她就略施了些手段將這荷包給拿回來了。
再怎麼說這也是原主的一番少女心事,將荷包轉送給她人可真是夠踐踏別人心意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姜玉卿看見那個荷包後顯然也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她明明記得自己將這東西給收好了,怎麼會突然落在姜玉鳶這個女人手裡?
雖然這荷包不值什麼錢,可在她看來這可是自己強過姜玉鳶的見證,還有什麼比宿敵的心上人愛上自己更爽的事兒呢?
不過眼下叫當事人現場給揪住了,姜玉卿不可避免地有些心慌,這女人要是被氣瘋了將這事兒給捅出去那自己可就完了。
放完這個猛料,姜玉鳶也不等這兩個賤人反應過來就震驚地質問道,「那可是我親手繡的荷包,你怎麼忍心?我給你的荷包你真給她了?」
眼見事情已經敗露,顧毓鳳訥訥不語,只以沉默來消極對抗。
僵持了半晌後,他才啞著嗓子對姜玉鳶澀然地辯解道,「鳶娘你可千萬別誤會,這荷包是卿妹妹她前些日子瞧見了甚為喜歡,我這才轉贈給她的。我真的只是把她當妹妹來看待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呀。」
這是不是就是現實版的她只是我的妹妹?還卿妹妹,她看是情妹妹才對吧?
「事已至此你們也不用多說了,外祖母那邊我會找個機會解釋的,既然這門親事叫顧公子你如此厭惡,那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出來解除了便是呀。
何必要委屈了你們二人呢?君若無情我便休,我姜玉鳶也不是那種找不到如意郎君的存在,煩請顧公子日後見到我避讓些,我實在是不想見到如此倒胃口的存在,謝謝配合了。」
「噗!」隔壁的包間裡突然想起驚笑聲。若是姜玉鳶在此的話,她就能很快反映過來這包間中的主僕二人不就是前些天好心送她回府的好心人嗎?倒是因緣際會,幾人選擇了相同的酒樓。
「王爺,您聽方才那姑娘的聲音耳熟嗎?這不就是您前些日子遇到的那姑娘嗎?屬下這可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的男女存在呀,就是可惜了這姜大小姐了,您說她也真是無辜受累,怎麼能遇到如此不靠譜的未婚夫呢?主子您說是嗎?」
「好了,背後莫言他人是非。看來還是本王給你安排的事情少了,竟叫你有了看別人閒事的功夫。」男人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好似對今日撞見的這件風流韻事絲毫不感興趣般出言堵上了下屬的嘴。
「是是是,都怪屬下多嘴,回府屬下就自去領罰好了。」眼見這主子似乎真對這姜家大小姐不感興趣,阿肆只能無力地閉上了嘴。
他還以為當日主子同意搭那姜小姐一程是對她有意識呢?畢竟他覺得這姜小姐就生的挺好的呀,這眼睛是眼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