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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不為所動。
寧櫻扒開被子,強行把他拽起來。
那廝偏不依,死死抱住被子道:「哄我,把我哄高興了就出去應付。」
寧櫻:「……」
她懊惱之下揪了一把他的屁股,李瑜哎喲一聲,不滿道:「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呢!」
寧櫻粗俗道:「又不是沒摸過。」
李瑜:「……」
不要臉!
最終那祖宗還是出去了,不過是寧櫻伺候他穿衣洗漱整理妥當才出去的。
外頭果不其然又聚了好些人圍觀,有人識得那焦縣令,不由得小聲議論起來。
稍後李瑜從後院出來,焦縣令忙起身向他行禮。
李瑜回禮。
焦縣令畢恭畢敬道:「不知李修撰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李修撰海涵。」
李瑜皺眉道:「焦縣令這般大的排場,倒叫我惶恐。我此次同巡漕御史張勝一塊兒下江南,過來辦點私事,原本是微服,你卻給我搞了這麼大的動靜,讓我如何是好?」
焦縣令:「……」
李瑜不耐道:「焦縣令且回去吧。」
焦縣令忙道:「這可使不得,市井雜亂,不是李修撰安身的地方,還請你同下官去官驛落腳為妥。」
李瑜抱手瞧著這個老頭兒,還真是固執。
焦縣令又道:「官驛已經為李修撰備好了房間,還請李修撰勿要推辭,這也是下官的本職所在。」
見對方這般堅持,李瑜看向梁璜道:「把客棧裡的物什都送到官驛去。」
梁璜應聲是。
焦縣令又做了個請的手勢,李瑜這才背著手去了官驛。
大佛離開食肆後,寧櫻長籲一口氣,晚上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這不,他們前腳才走,後腳朱婆子就過來探情形,顯然也聽到了傳聞。
寧櫻頭大如鬥地應付。
朱婆子心裡頭有點恐慌,因為看那架勢多半是跟官家有關,民不與官鬥,他們這類小民最怕惹上官家事。
寧櫻耐著性子安撫一番。
好不容易把朱婆子打發走了,索性把食肆關了圖清淨。
李瑜這才沒來兩天就搞得食肆被街坊鄰裡集體圍觀,寧櫻也挺鬱悶。那廝非要跟她耗,她又跑不掉,只能拉扯僵持。
眼下也想不出好的法子來解決,那便繼續耗著吧。
接下來的兩天李瑜都會出現在食肆,他似乎已經習慣被眾人集體圍觀了,真跟招財貔貅似的無比淡定,有時候甚至還會坐在食肆裡同梁璜下一盤棋。
對此寧櫻只能甩小白眼兒。
兩人坐得住,倒是街尾的秦氏坐不住了。
先前差官媒趙二孃去提親,結果寧櫻也未回復,這下又聽傳聞說寧櫻的前夫找上門來,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秦氏心裡頭不踏實,又不好意思讓自家大郎上門打聽,便又找了一回趙二孃,託她再走一趟。
趙二孃應了。
這日下午趙二孃上門,當時李瑜不在食肆,翠翠把後院的寧櫻喊了出來。
那趙二孃也是個直爽人,開門見山詢問起寧櫻前夫的事。
寧櫻聽了連忙擺手,辯解道:「趙娘子誤會了,我就是個寡婦,哪來什麼前夫。」又道,「那人跟我前夫家有些淵源,此次下江南辦事,順道過來瞧瞧,倒叫街坊鄰裡誤會了。」
趙二孃沒見過李瑜,只聽傳聞傳得厲害,將信將疑。
寧櫻繼續道:「寡婦門前多是非,像我這樣的婦人,縱是以前的夫家家境殷實一些,也是配不上那般郎君的。」
趙二孃八卦道:「我聽他們說生得可俊了。」
寧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