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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大人被這幽幽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抖,拭了額角滲出的汗有些緊張道:「多謝陸公子體解,只是這關司戶不知去了何處,老臣與他還有事相商。」
陸怯唇帶笑意,眸色森然落在一處,說:「有些事大人也要學會自己做主才好,關司戶能力有限,也不知能幫您幾時,天色已晚,大人早些歇息。」
「是是是,」上官大人說話時都打著顫音,只恨趕緊送走這位爺,之後他又連連派了三波人去尋關冕皆是一無所獲。
這事著實詭異,上官大人滿心焦慮,腦海不禁想到了陸怯方才的話,一張老臉登時一片慘白,想到出城時身旁老友的話,嘆了一口氣後面色變的更是不妙。
他臉色突變,叫回了前去尋人的手下,也閉口不在提這事,雙手背著身子就回了房。
第二日啟程時,上官大人看見車隊上空出一人席位,再落到隨之而來的年輕人身上,那雙眼如同孤狼一般充滿戾氣,渾身如同罩進了一個冷冰冰的殼子裡,喜怒哀樂渡上了一層墨色,才知大事以定,不是他能夠迴天的事。
他有意耽擱一陣,見著陸怯坐在車內,神色悠閒的樣子好似並不在意這事,他的心算是徹底沉了下去,沉聲道:「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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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傅·渣男·呈辭即將上線
突然有點喜歡周棠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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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抵達盛京
車隊一路奔波行至盛京。
前來接待的官員將眾人安排進了鴻臚寺,在休息過後遞交拜訪文書,緊接著便是安排入宮覲見楚皇。
京城中早有人聞了風聲,自大周車隊一入城後就得到了四方諸多關注,一行人剛一入住鴻臚寺門外各路人馬派來的探子就多了大半。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然而人們最想知道的那人,卻自打入府後,就將自己關在房內,門簾緊閉,外界窺探不到分毫。
郊外綠林風過,掀起波濤浪流,阮刀坐在粗壯的樹幹上,雙手抱頭神似假寐,一陣輕微的聲響傳來,他倏然睜眼,邊上的空地停著一隻信鴿。
阮刀一個翻身徑直而下,從信鴿的腿邊取下一個藥丸,以及一小卷信紙。將東西裝進錦囊中,環顧四周後將這隻通體羽白的信鴿給隨手一扔放了回去。
他速度極快的趕了回去,鴻臚寺外恰好來了大小官員一眾人,為首之人風光霽月與上官大人言語之間談笑風生,稍後一人渾身冷冽淡然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那是一種令人自心底油然而生的畏懼,他腳跟稍後慢了幾步聽到幾人說話,知曉為首之人乃是大楚太子。
阮刀不清這幾人恩怨,匆匆一眼往裡看去後,就繞到了後院換了一條路翻身而進。
他身形一動的同時,傅呈辭似有所感的回頭看去,視線直直落在了方才阮刀所站之處,神情凜冽。
身手矯健,徑直跑回了陸怯所在的客房。
房門落了鎖,阮刀敲門後,等了半晌,對方的聲音才悠悠響起:「來了。」
他的聲音很輕,話音不自覺託的極長,猶如濃霧一般撩撥不開,絲絲繞耳。
行到大楚的這段路上已經翻夏,如今正是入秋的時節。
盛京氣候乾燥,雖是入秋天卻依舊燥的慌,陸怯裹著一件披風過來開門後,屋外帶進了些許扶風,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他們在路上耽擱過一段時間,沒能及時收到國師傳來的解藥,日子不過遲了三日,如今卻是渾身經絡都在生生痛痛,如同萬蟻噬骨,喉嚨很快漫出一陣濃烈的鐵鏽味,牽動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