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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吧?”阮明易有些費力地仰著頭,靠在胡楊的樹幹上:“不傻嘛,都知道了?”
“柳千葉之前來找過我一回,”齊浪道,“他和我說,你從他身邊搶走了胡楊。說老實話,你們之前發生了些什麼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但你為什麼要把明砂扯進來?”
阮明易看了一眼受了重傷,卻依舊站在他身前的季明砂:“因為我需要利用到她。”“在你眼裡,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拿來利用的嗎?”齊浪很憤怒。阮明易冷笑一聲,聲音不大卻十分有力:“當然!我從小照看她,她拿到了靈棺,也是因著我的緣故!我讓她還我一個人情,這是應該的!”
齊浪恨不得把阮明易那張帥臉踩到泥土裡面碾上個三千六百次,阮明易嘴角一挑,笑的滿是挑釁:“你以為她不知道?”
齊浪一愣,看向身邊的季明砂。季明砂依舊垂著頭站在那兒,掛在脖子上的漆黑靈棺漂浮在半空中,閃耀著微光。阮明易的聲音不斷飄進齊浪的耳朵:“我做事走不走正道我自然清楚,至於你,暫時沒辦法理解我們。”
“你說什……”齊浪剛想上前,身後的季明砂動了:“齊浪。”“明砂!”齊浪想扶著她,季明砂緩慢地搖搖頭:“現在不要碰我,靈棺剛剛被觸發,現在力量尚未完全迴歸,我怕你受傷。”
齊浪握緊了拳頭:“這麼拼命有什麼好處?”“……他是我師兄。”季明砂有些吃力,“我必須護好他。”“你不護著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不是嗎?”齊浪看看地上生死不知的柳千葉,“等到胡楊開花,他就只剩下一張人皮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讓開。”季明砂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琅嬛水閣的訓誡,自古便是如此。你且放心,方才靈棺替我擋了一擊,我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
齊浪很氣,他覺得前面這些皇帝都不著急,自己這個太監急的團團轉——呸,他才不是太監。
“柳千葉,你特麼是不是腦子有病?”齊浪氣的狠了,又不捨得罵季明砂,扭過頭開始罵柳千葉,“非要動手?”
“……咳咳,”柳千葉咳了兩聲,巨大的樹體嘩啦啦直抖,“還沒結束呢!”他話音未落,地底猛地掀出好幾條粗大的柳條,眼看著就要把季明砂給包裹住。齊浪趕忙奪過了季明砂手中的劍,自胸前畫了個半圓。柳條被逼退,柳千葉的人臉滿是愕然:“齊浪!”
“別喊老子名字!”齊浪怒吼道,“交易可以做,但你不能這麼做!”“你一個凡人,開了陰陽眼又如何!”柳千葉怒從心頭起,揮舞著柳條和一個觸手怪似的,攻勢十分猛烈。
齊浪到底不像季明砂,不過格擋了幾下之後便顯出了頹勢。就在幾條柳條衝破了他的封路襲向季明砂和阮明易時,一直沒做聲的胡楊說話了:“千葉。”
柳條的攻勢驟然停下,柳千葉遙遙看著胡楊:“……你要開花了?”“明易給了我他的全部道行,我要開花了。”胡楊的聲音也不再細小,而是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女人的聲音。阮明易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柳千葉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看著胡楊:“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開花?明明你和我在一起生活的很好不是嗎?樹和藤蔓就是應該在一起啊!”
“因為老祖宗把我造出來,就是為了讓我開花的,”胡楊很溫柔地說著,“我本應生性暴戾,卻因著那怒目金剛的佛性洗褪了血性,只是想要開花,卻非要見血不可。”
“你的身上早已千瘡百孔,我知曉你可以紮根在土中來修復,只是你的恢復速度根本跟不上我的吸收速度。”胡楊抖了抖身子,茂密的樹葉嘩啦啦直響,“我不想千葉死。”
柳千葉恢復了人形,傷痕累累的他一步一步走到胡楊面前,直接無視了齊浪和季明砂:“可我也不想你死!”
“我寧願你吸乾我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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