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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暗藍色旗袍,確實跟黑色大衣很配。
宴明舒對女兒一向坦誠,知道女兒心裡疙瘩是什麼,她主動解釋,「我跟你爸之間確實出現問題,但你不用擔心他出軌。」
以顧言信的驕傲,他怎麼可能出軌。
顧眉生沒想到母親這麼講,有些無措,她認真道:「我還是挺相信我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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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院三樓是包廂,視野極好,能看見一樓大部分景象。
上來後,林晨歌有點無語:「你不是說現在不是相見的時候嗎?」
林青宴坐在沙發上喝茶,神色淡淡,「但我想看見她。」
林晨歌坐在兒子身邊,跟他講顧眉生,「我見到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兒了,很漂亮,很乖,不像能甩你的樣子啊。」
她沒跟兒子講,這小姑娘她看著天真過頭,十足十像個戀愛腦。
看向母親,林青宴慢條斯理道:「她挺會演戲的。」
既能演天真嬌憨,又能清冷禁慾,關鍵時候冷血無情跟過去一刀兩斷。
回了別墅,宴明舒去五樓做瑜伽。
顧眉生去三樓書房找父親。
推開門,她意外看見父親在看電視劇,是晚飯前宴明舒看得那部《權臣》。
倚在門框上,顧眉生挑眉道:「您不是嫌陳牧慈是整容臉嗎?怎麼還看?」
顧言信注視著電視螢幕,扔給她一包零食。
「多吃點東西,堵上你的嘴。」
笑了笑,顧眉生走過去跟顧言信一起坐在沙發上,看了兩眼電視,她又看顧言信。
「您是不是想了解我媽愛好,所以看這個電視劇啊。」
剛剛她跟母親閒聊時得知,最近對梔子花和國學感興趣的是母親。
「那你還誤導我,讓我以為你出軌了。」顧眉生小聲控訴。
被她吵得看不下電視,顧言信關掉,皺眉看他無理取鬧的女兒,「是你自己多心還怪我。呵,顧眉生,你挺會倒打一耙啊。」
抿了抿唇,顧眉生很委屈,「突然你換了香水,衣服上還有其他女人頭髮,還喜歡上國學,你對我媽還冷冰冰,你讓我什麼不多想?」
顧言信氣笑了,「我對你媽冷冰冰幾日你就懷疑我出軌,你媽幾十年如一日對我冷冰冰你怎麼不懷疑她出軌?」
顧眉生被噎住,不再說話。
瞧她理虧,顧言通道:「顧眉生,你就雙標吧,雙標死你算了。白疼你。」
顧眉生沒有再說話,低頭委屈巴巴吃零食。吃到一半,她扯了扯父親襯衫袖子,把薯片推到他那邊,「別生氣了,這次是我誤會你了,下次不會了。」
勉為其難瞅她兩眼,看她似乎真心悔悟,顧言信吃了兩片薯片。
吃完後,他拿濕紙巾擦手,漫不經心道:「聽說你公司攤上事兒了。」
顧眉生吃著薯片,聞言,彎唇笑了笑。
「沒事兒。」她自通道:「我有把握解決這次難題,不用您幫忙。」
這兩年,在顧眉生帶領下,靜恆資產有很多成功投資,她有這個底氣。
「也別逞強,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也不要緊,家裡不缺你這一口飯。」顧言信遞給她紙巾。
擦了擦手,顧眉生把紙巾放垃圾桶,「我知道的,爸爸。」
顧眉生又跟顧言信看了會兒電視,走之前,她把窗戶開了條縫,並把垃圾袋帶下去。
那包薯片是麻辣味的,味道很沖,顧言信有潔癖,恐怕受不了。
走到門前,她又對父親道:「爸,你好好表現,我會跟媽說你好話的。」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顧言信哼一聲,微抬下巴,讓她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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