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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早知道甜言蜜語和你無緣。&rdo;她晃晃他肩膀，&ldo;你莫非不喜歡新花樣？&rdo;

他是個樸實的男人。剖白心跡翻來覆去，主題只有三條：我不能沒有你，我的錢你隨便花，我的勾勾你隨便玩。

所以他轉過頭，雙眼璀璨猶如夜空中的繁星，&ldo;自然喜歡。你不妨教我。&rdo;

事後，小玉後背有若干被傢俱邊角硌出的紅痕；他的額頭多了因為撞到書架而腫起的大包。

白天教主出門議事。

小玉查完帳目，就到院子裡散散步曬曬太陽。

碰巧楚公子經過，小玉面帶微笑受了他一禮。

他無意隱瞞，&ldo;夫人，我剛從老友那邊回來。如今他在貴人庇護下尋了個宅院居住。&rdo;

小玉會意，&ldo;一直不知道貴友尊姓大名。&rdo;

&ldo;在京裡時，人喚秦公子。&rdo;

&ldo;朝秦暮楚？&rdo;這能算是南北雙姝麼？

楚公子淺淺一笑，&ldo;不才和他各&l;守&r;一方。&rdo;

這話小玉相信，楚公子模樣氣度確實皆非凡品，&ldo;我倒是有些好奇楚公子本名。&rdo;

他笑意漸濃，&ldo;安陵。&rdo;

阮籍曾寫道：昔日繁華子，安陵與龍陽。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輝光。

後世龍陽君比安陵君名聲大了不止一兩個數量級，但安陵君大名在某些人群中依舊是如雷貫耳。

小玉勾了嘴角，&ldo;我還是稱呼你作楚公子吧。&rdo;

&ldo;夫人隨意。&rdo;

&ldo;當然，叫你&l;小甜甜&r;我也不介意。&rdo;

楚公子表情一僵。察覺自己失態，自嘲般輕嘆一聲，隨即正色，&ldo;夫人，籠絡教友只為拿得實權好處，倒也並無他意。&rdo;說著又是深深一禮，徑直走開。

估摸他走遠，小玉感慨道，&ldo;真是個好孩子。知道知恩圖報。&rdo;

&ldo;小甜甜？&rdo;

小玉飛身扎進小敗敗懷裡，捶著他胸膛，&ldo;回來得怎麼這麼早，竟被你抓住了。&rdo;

&ldo;在殿裡議事，我心不在焉，不如早些散會，彼此都得輕鬆。&rdo;

&ldo;心不在焉？&rdo;

&ldo;一直在琢磨今天你會出什麼新花樣。&rdo;

&ldo;今天休戰。&rdo;小玉比出個暫停的手勢。

隔三差五的需求個一兩次，對於還在修養期的小敗敗而言，即是享受又絕不會成為負擔。再說，她絕不願意為了數量犧牲質量，譬如昨天那場已經值得回味‐‐除了後背的皮肉傷，小玉的腰竟微感痠痛。

他略有失落，&ldo;楊兄弟還打算將秦公子送來。&rdo;

小玉挑眉，&ldo;他不愧是拉皮條的老手。&rdo;

&ldo;我答說，女兒會罵，老婆會打，這日子沒法過了。&rdo;他垂下頭，眼中精光迸射，&ldo;然後我就想著你昨晚那身衣裳……很……別致。&rdo;

隨著他呼吸開始深重，小玉及時換道，&ldo;小敗敗。&rdo;

&ldo;嗯？&rdo;

&ldo;你最近胸前越發綿軟。&rdo;

他身子一顫。

&ldo;你之前為練功吃的丹藥，你心裡總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