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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羞赧逃走,心底陣陣緊縮,卻邁不開步子追去。
“先生何必這麼絕。她到底還只是個小姑娘。”他不忍闔目,長嘆。
葉一舟卻冷冷道:“公子,若你不能讓她即便知你只能娶公主也還對你死心塌地,要她又有何用?”
瞬間,白弈只覺胸口一陣悶痛,猶如利劍穿心。他下意識一握拳,骨節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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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二 亂叢生
夏秋逝去,轉瞬冬來,又到白弈返京述職之期。
墨鸞送他出城,遠遠凝望,直到他去的再也看不見了,才上車回府,悵然若失。
那天書齋外,她只聽進一句話。
她日後,還是能夠留在哥哥身旁的。
她一下子驚呆了,旋即羞起,熱度從耳後蒸上來,蔓延在血脈經絡,迷亂了心間,滿滿的都是甜。
酥麻了思考,她甚至顧不上那些潛埋的矛盾。
他要娶的是公主啊。他們又有兄妹之名。怎還可能?
但她將這些全忘了,滿心充溢的全是少女爛漫羞怯,情之所至,一往而深。
她想他,每時每刻,詩文詞賦的雋永之中,琴棋書畫的流轉之中,總有玉冠鳳姿。即便是一塊可口糕點、一杯香甜清茶,她也會想,不知他是否又忙碌操勞不眠不休。
夏花,秋實,繽紛揚揚繾綣。她常會不禁痴痴,又隱隱自責。她怎能這樣心心念念著一個男子?沒半點女兒家的矜持自重。可她只是不能自拔。他便像是蒼穹中那顆最高、最亮、最光芒四射的星,那樣的溫暖明亮,她只想離他近些、再近些,那樣才得安心,才不會因前路未知渺茫而恐懼。
她想和他在一起,半刻的分離也讓她心神不寧。他不在,她便會覺得冷。
她獨自緩緩向房中走去,眸中柔軟全是失落。
視線慢轉,落在窗前,卻陡然驚起。
那小小的杜鵑鳥兒,哥哥一年前帶回來交給她的,如今卻倒在窗臺。
為何會這樣?它的傷不是早已痊癒了麼?
墨鸞心頭一震,兩步奔過去,卻見那鳥兒僵僵冷冷,已沒了氣息,一旁盛水糧的小杯裡還剩些餘谷。
這小鳥兒每日都會回來,所以她才特意備下水糧給它。
墨鸞鼻息一酸,心下一陣麻亂,不禁雙眼漲溼。
“小娘子怎麼了?”靜姝不知因由,跟上前來一問,話音未落卻也瞧見那杜鵑,驚得撥出聲來:“這……這是怎麼?”
墨鸞應不上話來,只是垂淚。
靜姝見那鳥已死透了,無奈抱著墨鸞哄勸良久,兩人一起將小杜鵑在院裡埋了。墨鸞移來一顆杜鵑花種在小杜鵑墳頭,培土時眼淚又掉了下來。
事情很快便報去了方茹那裡。方茹將餘下水糧找人細細驗了,當即便驗出東西來。水和穀子裡都參了砒霜,兩根銀針全黑了。方茹找了藥房管事來問,卻說是一個叫輕紅的小婢女來取過砒霜,說是要去藥耗子的。方茹便又叫輕紅來問。輕紅早已嚇得不敢出聲,只哆哆嗦嗦地道:“我……我沒有碰過小娘子的鳥……”
她自然不可能下毒。這樣的小婢女,進不了小娘子的屋。能有機會做這件事的只有兩人,又或者,只是那一人。方茹道:“你問藥房拿砒霜的事,還有誰知道麼?”
輕紅想了半晌,道:“水湄姊姊知道。那天我說起夜裡聽見耗子吱吱叫喚,吵得人睡不好,水湄姊姊便教我去拿些砒霜來藥死它。”
方茹瞭然一笑:“你收拾收拾回家去罷。一會兒會有人將俸錢給你送去。”
輕紅一怔,哭道:“姆姆別趕我出去。”
方茹挑眉冷道:“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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