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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覺的感覺甚好,晚上黑狗又嚷嚷著要打麻將。
段弋赴約了,黑狗喊許從周,她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理由是身體不太舒服。
段弋看見群裡許從周拒絕的理由,打電話問她怎麼了。
她接通了電話,睡醒後還沒起床,躺在被窩裡,看著床頭櫃上的小夜燈:「累。」
電話那頭傳來他的笑聲:「這麼經不起折騰?」
那是那個聲線,他突然用黑狗常喊她的那個暱稱:「許妹妹。」
耳根一燙。她將話題跳過:「你不是才說要好好學習攝影嘛?好好研究我給你畫的重點,少打麻將。」
他嗯了一聲,說好的。
只是話裡的笑意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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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一袋子能砸死人的書回了家。
她老孃正在看電視。畢竟是兒子看不緊。只能不痛不癢的說兩句。
沒幾句。
就有一句是工作找了沒。
還有一句是素芳阿姨又介紹了一個女生。
沒聊兩句段弋回了房間,看書看沒看進去不重要,書桌上擺好書本和紙筆,然後找好角度拍上一張照片發朋友圈,這才不算浪費。
敷完面膜的親媽端了盤她吃不完的水果敲了兒子的門。難得一見的兒子沒躺死在床上,而是坐在書桌前翻書。
「天上下紅雨了?居然看起書來了?」她剛說完,就看見兒子從椅子上起來,走了兩步之後精準倒在床上。
手機自動跑到手裡去了,段弋嘆氣:「算了,明天再看吧。」
兒子又變回她熟悉的模樣,有氣無力,沒點年輕人的活力。氣不過,她放下水果拼盤就走了。
段弋刷手機看見了黑狗約他們出來打麻將,看許從周說身體不舒服,給她打了電話,所以聊了兩句,電話那頭她的房門被敲響了,他才掛了和許從周的電話。
點開微信,朋友圈顯示有十幾條最新訊息。
其中就有黑狗他們。
【徐承望】:幸苦了,拍完照等會兒還要收拾桌子。
【黑狗】:快給我出門,就等你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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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打麻將,段弋把相機帶去了。
他們就看著段弋拿著個相機拍來拍去。
最後拉著黑狗還有徐承望和他那個新女朋友當起了臨時模特,徐承望被他從椅子上拉起來的時候嘴裡罵罵咧咧的:「靠,老子這副牌賊好。」
段弋咋舌:「我等會兒拍照也能把你拍的賊好。」
徐承望就不信他,帶有威脅的話先撂下了:「等會兒照片裡的我只能比吳彥祖遜色,否則你都對不起我這副清一色。」
段弋嗤聲,就不屑他那股不自知:「你和吳彥祖之間的差距,跟誰拍照沒關係,跟誰修圖有關係。」
姿勢凹的有些變扭,他拍出來也不怎麼好看,甩鍋給模特不夠專業之後差點被他們趕去陽臺喝十二月的加冷夜風。
黑狗看著相機裡的預覽圖,無奈的笑一聲:「你這個技術適合給一種人拍照。」
段弋期待的看著黑狗。
黑狗:「拿著五顏六色絲巾擺出魔法陣的阿姨們。」
段弋的笑容垮了:「我也真是有病,居然期待你狗嘴裡吐出象牙來。」
滿載打擊回家,他老孃又在折騰自己的臉。老孃躺在沙發上,今天不是黃瓜面膜了,而是塊黑色蕾絲面膜,他嫌棄的咦了一聲:「媽,絲襪套頭,你準備對哪個銀行下手」
他老孃就像是之前他介紹拖鞋一樣介紹著她的面膜:「很貴的,不識貨。」
如果他讀書方面有他親媽一半捯飭的毅力,本碩連讀都要看他是不是樂意,給面才肯去。
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