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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周聽見那聲週週的時候,她下意識轉頭。
雖然被他突然扣著脖子接吻,但許從周手裡那杯奶茶依舊端的很穩,當他的舌頭抵著她牙齒的時候,許從周半推半就的鬆了口。
所有的隱忍都聚集到了踩剎車那隻腳,前車的紅色尾燈像是他腦海里動情的危險警告。
從她口中嘗到了甜膩的麻薯奶茶味道,一手扣著她的脖子,想把她再拖過來一點,手還沒來得及摸上去,後車響起了鳴笛的聲音。
分開時候,銀色的絲線被拉長,然後斷開。他調整的呼吸鬆開剎車,想問她,那這是什麼味道?是不是就是他未來的愛情的味道。
還沒說,許從周喘息不穩的開了口,她重新坐正的時候才發現對面入商場的來車能把他們看的一清二楚,羞怯的給他的肩膀來了不痛不癢的一拳:「每次見面都非要搞點這種事情。」
說著,視線像是被燙到的挪開,只是一掃過前方,她看見一輛眼熟的車,車裡坐著兩個眼熟的人。
開車的盛揚。
副駕駛的童知千。
第26章
決定分手的時候,是許從周把盛揚約到了學校附近的奶茶店。從頭到尾盛揚沒說什麼話,他看著許從周把曾經收到的他送的一切禮物能退還的全部退還,不能退還全部都按當時的市價折算了。
她理智的和吵架那天的樣子完全不一樣,說不要再見面的是許從周,決定以後就算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還是要裝不認識的人也是許從周。
她是用完全劃清界限的態度結束了作為男女朋友的最後一分鐘。
後來再見她的時候她從瑞典回來,頭髮剪了,人看上去還是挺精神的。有一次,盛揚在食堂看見了她,隔得有些遠,她和同學一起吃飯。
關於那一幕盛揚再沒有其他記憶了,普通的像是隨便一瞥。
他不是個會懷念失去的性格,發覺自己沒有別的其他情緒,那時候心裡只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並不喜歡她。
好像很矛盾,想要對她好,但又不喜歡她。
末了,他想,李知謙也不愛李知予,但還是總上她。
靈魂和□□都能分開,更何況是普通的愛意和本性。
有室友跑來問他後不後悔,他不後悔,因為性格使然。可他又覺得自己矛盾了,他既然不是個懷念失去的性子,為何又惦記著李知予。
左思右想他沒有主意。
心理醫生的意見在他看來不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她搬到了和他一個屋簷下,有一回盛揚出門前發現了特意站在樓梯口不下樓的許從周,她為了不在這兩層樓的房子裡見到他努力的規避著他的生活路線。
戀愛的時候他沒有發現她這麼忙,幾天沒看見她在家裡出現,他才知道許從周跑去維也納和朋友一起去看演奏會了。
那場旅行一共是二十天,二十天的日子裡她看了兩場音樂會和一場話劇。和宋上月吃了不知道多少顆莫扎特巧克力球胖了三斤,她們也去了大□□納爾之路,去了滑雪場,在哈爾施塔特過了復活節。
而他的二十天裡,遇見了一個人,一個是童知千。
第一週,他和室友在學校外的飯店裡遇見了她,她不是本部的學生,那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盛揚替她找到了弄丟的錢包和手機。
她為了表示感謝加了盛揚的聯絡方式,並許諾等她實習周結束就請他吃飯。
等許從週迴來,他們已經開始約會了。直到有一次他弄丟了心理醫生的藥在她面前失態地蜷縮在角落裡卻還被童知千抱著安慰的時候,他們決定在一起了。他想得走出來,得從那扇貼著花窗紙的窗戶後走出來。
他決定不在讓自己處在一半火一半水的折磨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