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刀(第3/9 頁)
“您要喝什麼呢,粥或者奶茶!”梁月伶又問。
蘇琳琅想了想:“要速溶咖啡,塑膠包裝的,不要拆,我自己泡。”
梁月伶說:“我給您買凍幹咖啡吧,口感會更好一點。”
她懂,這位boss夫人只信任劉皮,飲料也怕有人下料,要喝塑封的。
凍幹咖啡也是塑封好的,但口感要更好一點,梁月伶立刻出發,去幫她買咖啡了。
蘇琳琅準備去看賀樸廷,徑自往重症室去。
賀致寰今天洗腎,會昏睡一天,麥看護長在重症室外守著:“琳琅來了。”
她是老太太的外甥女,蘇琳琅也要叫一聲姨母的。
昨天晚上賀樸廷特意提了表,蘇琳琅遂把那塊patek philippe拿了出來:“麥看護給這塊表消個毒吧,我要帶它進重症室。”
麥看護搖頭:“怕要下午你才能見他。”再解釋:“昨晚他高燒,重症室上午不讓探視。”
見麥看護也在抽空吃早茶,蘇琳琅問:“您也一夜沒有休息!”
麥看護卻是這時才注意到那塊表:“這是那塊patek philippe呀,聽說樸廷給你了,還真是。”
蘇琳琅問:“這塊表怕不是有什麼來歷!”
麥看護長笑著說:“我外婆可是拿汀,這塊calatrava是33年,我小姨出嫁時她專門訂製的,當時姨父還是個窮小子,全部身家比不上這塊表的。”
又說:“給你是對的,它本來就該是給賀家少奶奶的。”
賀致寰說是一條漁船起家,但當然脫離不了妻子孃家的內助。
但後來麥家敗落,窮女婿反而一路發達,成了首富。
不過不似別的男人有錢就養幾房,賀致寰深愛妻子,也一直只有一房妻。
而不論在書中被她捲走的那套首飾還是這塊表,都是老太太孃家時的所有物,陪嫁品。
拋開它本身的價值,其在賀家的意義也非凡。
那套祖母綠早在蘇琳琅來港前,賀致寰就指給她了。
這塊表在婚禮上賀樸廷又摘下來當眾戴給了她。
原來蘇琳琅不懂,但現在她能理解當時有多少人眼紅,心裡不舒服了。
她說:“既樸廷未醒,麥看護您也抽空去休息休息!”
麥看護攤手,苦笑說:“他們但凡有一個能起來,我就可以去渡假了,但現在我必須守著,誰叫他們是我的親人呢。”
所謂富豪,當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別看麥看護在這兒守更熬夜,但她家在賀氏佔的股份,一年的分成是儋縣國營農場十年都賺不到的大錢。
她守護的,是她的印鈔機。
梁月伶也是一樣的,賀氏父子能站起來,能賺錢,於她們才是有利的。
等劉皮買來早餐,她也買來咖啡了。
她想幫忙衝的,但蘇琳琅制止了,自己動手衝,望著窗外,她問梁月伶:“昨晚家裡有打過電話嗎!”
梁月伶說:“二爺打了好幾個,按劉伯的意思,我沒有回。”
其實此刻她的bp機就一直在嗶嗶嗶的響著。
蘇琳琅盯著窗外看了片刻,見梁月伶在收拾桌子上的檔案,喚:“梁小姐。”
梁月伶問:“蘇小姐有事!”
蘇琳琅指電話:“給二爺回電話,就說樸廷已醒,正在跟警署通電話,你聽著是在談論關於一塊表的事。”
梁月伶愣了一下:“要不我先問問劉伯!”
其實她的做法是對的,畢竟劉管家還沒有專門宣佈過,以後由蘇琳琅當家這種話。
就目前,一切要以劉管家的說話為準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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