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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歌急忙避到一邊,受了一半的禮。才扶起朱媽媽,順勢從手腕上將一個豆種翡翠鐲子脫下來,攜了朱媽媽的手,不由分說,將鐲子套到朱媽媽的手上,笑道:“媽媽久等了。”
翡翠看到朱媽媽喜笑顏開的樣子,撇了撇嘴,姑娘每一年打的首飾,還有冒姨娘私下的貼補,多半都給這些老媽子做了人情。
朱媽媽看看手腕上這鐲子的成色,臉色的笑意帶出三分真來,就走在前面左側一點,給純歌領路,一面走,一面道:“今日大太太回來,二太太帶著二房的幾個姑娘也來湊湊樂子,屋子裡面熱鬧著,就缺十三姑娘了呢。”
純歌聽這話,心裡有了些數。
大房因早前大老爺升任禮部侍郎,一直在京城住著,二房二老爺任安西知州,雖說不太遠,可全家還是都搬到了安西去。綏南這邊,就一直是他們三房佔著祖屋,不過料想二房心裡還是有疙瘩的,即便安西和綏南只是半天左右的水路,也很少來過。這一次,二太太不僅將八姑娘純荔帶了來,連嫁出去的四姑娘都帶過來做幫手,看樣子,對這樁事情,也是志在必得。
這樣想著,純歌和朱媽媽人已經走到了門廳口,經過冒姨娘幾個人身邊的時候,純歌就看到冒姨娘在望著她身上那一身素淨衣服時,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純歌看到冒姨娘這個樣子,心裡輕輕的嘆氣。
純歌踏進屋子,撲面而來一陣香風。她凝神望了望,只見金漆架子塌上,斜靠著兩個中年婦人,都是圓臉,年紀稍長一些的,眉眼要略微溫和,年輕的一個,眼角略向上翹了幾分,看上去極為精明幹練的樣子。
純歌看到三太太張氏坐在兩個人的下首,就知道,這肯定是大太太和二太太了。說起來好笑,大太太在京城住著,她沒見過還是應當的,但二太太,因不願意三房住在祖屋,即使是逢年過節的時候,也是藉著事忙,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她這個庶女,竟然還沒有機會見過。畢竟拜祭祠堂,她們這些庶女都是沒有份的。
三太太看見純歌身上的衣服時,眉頭皺了皺,將純歌叫到身邊,笑著扭身對大太太和二太太道:“這是純歌我們房裡的四丫頭行十三。”
第三章 是非(下)
三太太看見純歌身上的衣服時。眉頭皺了皺。將純歌叫到身邊。笑著扭身對大太太和二太太道:“這是純歌我們房裡的四丫頭行十三。”
大太太上下睃了純歌一遍,笑道:“你這裡的姑娘,一個倒比一個俊,我看這丫頭,再過兩年,倒比你前頭的幾個閨女都俊俏。”
旁邊立著的陳純香幾個聽了,就忍不住往純歌的方向看了一眼。
純歌心中一凜,低眉斂目道:“幾個姐姐,都是如花似玉的,純歌粗手粗腳,實在比不上。”看上去很柔順恭謹的樣子。
二房的陳純荔就捂嘴笑道:“瞧十三妹妹說的,聽說你的女紅功夫可是頭一份的,年前還得了金繡閣李嬤嬤的賞識,收了做關門弟子。你若都是粗手粗腳,咱們這些姐妹,可不得排到天邊去了。”
純歌沒和陳純荔來往過,也不知道陳純荔到底是怎樣的脾性,不敢輕易搭話,只是靦腆的笑了笑,粉臉暈紅,本就十分亮眼的五官看上去更是如同花蕊綻放一般。
大太太看在眼裡,不由得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情。
純歌眼角餘光注意到大太太的打量,在心中暗自著急。只想著是要埋在人群裡的,今日卻是失算了。獨自己一個人來的晚了些,本就是打眼,再者一屋子的姑娘只怕都是收到了訊息,知道大太太這次來是為何,拼了命的表現,自己偏偏怯怯弱弱的樣子,真是不過縱使知道自己做錯了,純歌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就表現出十分凌厲的樣子,否則這些年在三太太那裡做的功夫,就都白費了。
三太太看著是個和煦的,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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