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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一片深情;回吻了一會兒:“媳婦,天氣冷了;我送你回屋。”
他雙臂一抬,把妻子橫抱在懷裡,向園子外的通道走去。這時,遠遠的地方有有聲音傳來,微一細聽,枯敗的花叢那邊暖春和暖情在爭執什麼。
雲世偉覺得奇怪,腳步放輕,走近些了,看見暖情衣冠不整的跪在地面哭得涕淚縱橫,一面哭一面向暖春求著什麼。
暖春站立對面,一臉厭惡的別開頭。
在他們幾步之遙的一棵芙蓉樹後面,隱隱獻出女子的赤/裸身影,正在忙亂地往身上套衣服。
暖春指著地上跪的暖情痛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做出這種噁心事來,虧你還是大小姐的通房,太不知羞恥了。”
“暖春哥哥,求你放過我一次,這事萬一捅出去,被大小姐知道我就沒臉活了。
“虧你還有臉提起大小姐,當初你全家逃荒來到渝州要不是老爺好心收留你們,早就餓死路邊了。十歲那年你病得快死了,連你爹孃都不捨得花錢救你,是大小姐出銀子請大夫把你救活。從小到大我們跟著主子吃穿用度哪樣不是最好的,每月的打賞只有增多從來沒見少過,自己用不了還拿去貼補家用,連爹孃弟兄都跟著臉上有光。可你呢,你簡直是狼心狗肺。”
暖春和暖情的親人被阮子旭去帶去了瀾州開鋪子,阮子旭北上蒙古買馬,鋪子和僕人都歸雲世一打理。若是暖情的爹孃知道兒子身為大小姐的通房,卻做出有辱門風的淫/蕩事,一定會氣瘋。
“我知道,我不是人,我沒良心,可這事萬一被捅出去,我和奶孃的下場是要被沉塘的。暖春哥哥,暖春哥哥我求求你……“暖情大哭起來,跪著往前爬了幾步,抱住暖春雙腿:“咱哥倆從小一塊長大,你也不想看著弟弟死的那麼慘吧!”
暖春話音不自覺的放軟:“就算大小姐念著多年的侍奉不把你沉塘,但我就奇怪了,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你怎麼能有臉活下去?”
“我是真心喜歡她的,暖春,你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你沒嘗過那種滋味……”
“滾開!”暖春滿臉通紅,一腳踢開抱住他那雙手,大聲道:“別跟我你們那些齷蹉事,你真讓我噁心。”
雲世偉橫抱著妻子,一臉陰沉的走過來。
暖春和暖情感到有異,轉頭看見表少爺和自家主子,都驚的說不話,暖情更是面無人色。
阮珠的眼神落在芙蓉樹後面的人影,不帶情緒的言道:“你怎麼還好意思還躲在那兒,要我讓人拉你出來嗎?”
過了片刻,奶孃從芙蓉樹後面的枯敗花叢裡畏畏縮縮地走出來,滿臉羞愧,低著頭不敢作聲。
雲世偉看到卻妻子眼眸中的一縷黯然,想著她腹中懷著孩子,不免憂慮:“媳婦,別跟這些奴才慪氣,寶寶要緊。暖春你去叫小三子帶幾個小子過來打這兩個奴才一頓板子,再關進柴房,明一早叫下人拉去沉了護城河。”
暖情嚇得臉色死灰,張大嘴巴,連說話也忘了。
奶孃則發出滔天地哀嚎:“不關我事,是暖情勾引我的,他是個賤蹄子,我是無辜的。”
雲世偉嫌惡地轉過頭,抱著妻子大踏步子走向花園出口。
回到怡心居,阮珠坐在美人榻上望著窗外發呆,古代淫/蕩是一項可怕的罪名,但實際每個人心裡都有淫/蕩的因子,膽大的人把它變成現實了。
暖情是她的通房,丟了主人面子,按天楚國法律亂棍打死也不屈,反而有人拍掌叫好。但以她後世人眼光看待問題免不了心裡心虛。
一個擔了虛名的通房有追求愛情的權利,若按古代規矩她的想法顯得幼稚可笑,但西楚霸王也有婦人之仁的時候不是嗎?
“曲高,你去告訴小三子一聲,把暖情和奶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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