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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田斯吳朝擺放酒水的長桌那裡努努嘴,「給槐哥拿水去了。」
「靠!」王飛躍錯失先機,懊悔道,「我怎麼就沒想到!」
田斯吳哈哈一笑,口吻輕飄飄的,「要不怎麼說人家是愛徒呢,你懂差距在哪兒了吧。」
「呵,這就是你不懂了。」王飛躍臉上浮現出得意,可惜又不能聲張,只好小聲嘟噥了句。
跳舞對體力的消耗相當大,徐槐跳完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走到隊員們面前時還在微微喘著氣。
還未走近,杞無憂便從長桌前過來,遞給他一瓶擰開的礦泉水。
他接過去,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才抹了抹唇角,說:「謝謝小杞,看得開心嗎?」對面恰好有一束燈光,凌亂的髮絲在燈光的對映下彷彿發著光,雙眸也閃閃發亮。
杞無憂看到了他眼裡閃動的光,回答道:「開心。」
但嘴角卻微微下垂。
徐槐見狀,有心逗他,「好不容易給你跳完了,我跳得不好看嗎?」
杞無憂先是說「好看」,又有些遲疑地問:「給我跳的?」
「對啊,當然是給你跳的,不然給誰跳?別人休想讓我跳舞。」
看杞無憂沉默,他又說:「怎麼你好像不太滿意啊。」
「沒有,我很滿意。」杞無憂迅速道。
徐槐活動了下用力過度的手腕與肘關節,略帶抱怨,「很久沒跳了,好累啊,我可能要散架了……」
「我可以給你按摩。」杞無憂目光炯炯有神。
在成都的那段時間,隊員們也跟著按摩師學習了一些基本的按摩手法。
「不要!」
徐槐想起他的力氣,立刻拒絕,「你下手太重我可能會死。」
杞無憂忽然伸手,捏了下徐槐的臉。
冰涼柔軟的觸感,徐槐毫無防備地被冰了一下。
印象裡成年以後就很少有人直接上手捏他臉了,這小孩兒怎麼還搞突襲。
徐槐有些哭笑不得,「幹什麼?」
「我下手重嗎?一點兒都不重吧,」杞無憂非常理直氣壯,「你剛才捏我臉了,我捏回來。」
「好好好,你捏。」徐槐沒什麼脾氣。
心說他好幼稚。
徐槐喝完了水,杞無憂又給他遞過紙巾讓他擦汗,如果不是徐槐及時制止,他甚至還想直接上手給他擦。
倒也不至於這麼貼心吧。
「……我自己來就好。」徐槐無奈道。
「師父,謝謝你給我跳的舞。」
自從拜師以後,大部分時候杞無憂還是會叫他槐哥,但偶爾也會冒出一句「師父」,徐槐摸不清他叫師父的規律,好像完全是隨心情。
「不謝。」
徐槐順手揉了下他頭髮,「明天我們在大跳臺上練新動作吧!」
他回想起杞無憂剛才將單板平花與霹靂舞結合起來的動作,非常令人驚艷,而且是極具創造力的表現。
在之後的訓練中,他們或許也能夠迸發出新的靈感,創造出從未有人嘗試過的動作。
「好。」
活動結束後,一行人離開雪場去停車場開車回去。
徐槐一邊走一邊心情很好地哼歌,他最後還是喝了幾杯酒,臉色微微泛紅。
杞無憂發現他酒量好像不太好的樣子,「槐哥,之前不是說不想喝?」
「開心嘛。」徐槐笑著說。
他抬頭看到夜空中的月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一句詩,是寫酒和月亮的,很有名,但我突然想不起來了……」
王飛躍一臉懵,「啥詩啊?」
田斯吳:「舉杯邀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