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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蹊看著她,她並不怎麼熱衷化妝,因為面板太白,化妝反而沒有素顏漂亮。
嘴角微微翹著,生氣的時候愛抿著嘴皺眉,高興的時候眼睛彎起來……
他低低笑著說;「大概是知道了……」
岑鯨鯨見他閉著眼呢喃,問:「喝多了?」
見他不說話,也不再打攪,等到家見他還是不說話,她有意捉弄,從駕駛位置探過去,準備去捏他鼻子,結果剛湊近,被他猛的扯過去,趴在他身上。
岑鯨鯨驚呼,嚇了一跳,李成蹊依舊閉著眼低低的笑,說:「岑經理想幹點什麼直說就行,不用爬過來。吩咐一聲,都不用你動。」
岑鯨鯨趴在他身上,又生氣又想笑,伸手掐了下他胳膊,挑釁:「就怕你不行,傷你自尊。夫妻一場,總不好互相揭短。」
李成蹊伸手攬在她腰上,用力一提,將人直接抱著坐在他腿上,他目光放肆的盯著她,說:「車庫裡安靜,你要是放得開,隨你喊叫。」
岑鯨鯨兩手捂著他腦袋問:「李少董,你整天都在想這些?不怕腎虧嗎?」
李成蹊湊上去親了親她。
岑鯨鯨只覺得唇齒全是酒味,不難聞,淡淡的,但是也醉人。
兩個人最後也沒鬧成,李成蹊手機一直響,老爺子催他回家。
岑鯨鯨的車已經被他鎖在車庫裡了,李家人就算知道,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只是多些麻煩,岑鯨鯨脾氣大,本就是受害人,和不講理的人對上,肯定是她吃虧。
他掛了電話,改了主意,說:「我回去一趟,你不用回去了。」
岑鯨鯨不來也不想回去,但是見他反反覆覆的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李成蹊問:「你指的是什麼?像上次那種的事是萬萬不敢有。」
岑鯨鯨笑罵:「誰問你那個,我車禍的事,為什麼我都問不到什麼資訊,我連對方什麼人都不知道。」
李成蹊哄說:「對方人當場去世,你知道了也沒沒什麼用,知道了也只是影響心情,我處理了就行了。」
他真是張口鬼話連篇。
岑鯨鯨想了想,說:「當時確實挺嚇人,我以為我也要交代在那裡了。」
李成蹊抱抱她安慰說:「在以後晚上都不會讓你開車了。」
岑鯨鯨刺他:「我是晚上開車的緣故嗎?」
李成蹊立刻認錯:「是我的錯,是我和你吵架的緣故。」
岑鯨鯨盯著他懷疑說:「你這麼好說話,我反而不信你。你要是有什麼算計還是和我直說吧,整日的和人鬥心眼,我已經沒那麼多精力和你周旋了。」
李成蹊伸手擼亂了她的頭髮,放肆的笑著下樓去了,被岑鯨鯨罵了幾句也毫不在意。
李成蹊回去,老爺子因為這幾天氣溫忽高忽低,感冒了,坐在客廳裡,聽著李文儀細細囑咐保姆細則,並不說話,李文儀面色老了很多,臉上並不好,見他進門板著臉,老爺子見他還是和以前一樣。
他把提的保健品遞給保姆,問:「董事長找我是有事?」
李文儀好聲好氣說:「成蹊,我是你姑姑。」
李成蹊笑說:「看您說的,我什麼時候說您不是我姑姑了。」
李文儀盯著他說:「你別忘了,你姓李。」
看著他,卻打電話給岑鯨鯨,和藹問:「我是姑姑,前幾天聽說你出車禍了,怎麼開車這麼不小心。」
岑鯨鯨聽的莫名其妙,只說:「我沒什麼事。」
李文儀見她不說,又問:「女孩子開車就是不安全。」
李成蹊有恃無恐,毫不在意,當作沒聽見。
岑鯨鯨聽的明白,她不是關心她。就只說:「沒什麼事。讓姑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