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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飛白含咬她的唇，手再次滑上去，胸腔微微退離，睡衣由下往上，捲起。

頭顱尋覓著落下，揉著，吮著，激起她情不自禁的陣陣顫慄。

他一路親下去，不給她留任何退縮的機會。

拉著褲腰順直地扒下，裡面也扒下。

她在他前所未有的翻攪下軟化成一灘水，拳頭咬在嘴裡，忍著低吟，壓著嗓子喊：&ldo;你混蛋，沈飛白，你混蛋‐‐！&rdo;

他翻上來親她，她躲著，嫌髒；想法一冒出，她頓感無地自容。

沈飛白停在半空，深黑的眸子擒住她。

她不亂動了，虛軟地平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ldo;你怎麼還不明白……&rdo;他眼底深藏千言，卻只吐出一句，&ldo;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都自己承擔，那我是幹什麼吃的，你要我有什麼用？&rdo;

他聲線低沉，略微喑啞，在控訴，在自責。

他以前也會在她面前宣洩情緒，但他從未像現在這樣低吼過。

四個連續的&ldo;什麼&rdo;將她拖進一泓深潭，她在潭水裡浸泡，思緒萬千浮動，像一幀幀影像飛快閃現，每一幀裡都是他沉穩內斂的模樣。

她看著他，手臂抬高撲上去主動吻他。

&ldo;我明白，我當然明白。我答應你，我以後保準什麼都不瞞你。你也答應我，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什麼都不委屈。&rdo;

她的固執，以及她愛的表達，讓沈飛白脾氣卸不下卻又在轉瞬間自行消退。

他與她擁抱在一起，纏吻在一起，他手伸向枕頭底下，被她攔住。

她眸色潮潤：&ldo;別用了，我們順其自然。&rdo;

意思明確，沈飛白眸光一閃。

順勢進去，他抱她坐起身，傾身吻她。

&ldo;明天就去把證領了。&rdo;

她在上下顛簸中微愣：&ldo;……你急什麼。&rdo;

&ldo;急了多少年你不是不知道。&rdo;

&ldo;……&rdo;她低頭咬他耳朵，拒絕，&ldo;你也不看看明天是不是好日子。&rdo;

他手扶她腰，微微喘息：&ldo;都一樣。&rdo;

她意識到話中有話，緊緊抱著他，稍加用力，又在他耳邊咬一口，故意問：&ldo;哪兒一樣？&rdo;

他將她重新放倒，壓著她索吻，&ldo;有你都一樣。&rdo;

周霽佑得到答案，細白的脖子後仰，在滿天絢爛煙花中，老實下來。

她沒有同意第二天去民政局領證，她在日曆上面檢視，挑選了一個吉利喜慶的日子。

沈心羽一直在躲她，之前未發覺，後來始終未見她接送萱萱，周霽佑也漸漸有了一絲察覺。

新的一週，萱萱過來中心上課，周霽佑終於見到沈心羽。

課後，萱萱在讀書角聽老師講故事，她和沈心羽坐在招待室，面對面看著對方。

沈心羽：&ldo;謝謝你送給我萱萱的生日禮物，她很喜歡。&rdo;

周霽佑挑眉一笑：&ldo;喜歡就好。&rdo;

&ldo;我……我今天來其實是有話問你。&rdo;沈心羽雙手交握放在桌上，不停搓揉，看上去有點緊張。

周霽佑瞭然狀：&ldo;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懂。&rdo;

沈心羽面露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