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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競技場都會有一天開放日,這一天,附近百里的看客們都會趕來,購票入場。
說起來,這競技場原是在莽國與荒國兩國的風俗,罪城因為與這兩國接壤,受其影響,也有競技場。
“二號上場!”鬥士大聲喊道。
二號身子微蹲,門還沒徹底開啟,一個竄步衝了出去,然後連著筋斗翻出去,外頭掌聲頓時如雷動,競技場的氣氛掀起一個小**。
沙包們知道開放日要配合著做一些表演,做得越好,得到的回報也就越好,也許會有一顆粗劣的丹藥,甚至可能從地牢出來當陳家的奴隸。
奴隸的境遇雖然也說不上好,但是能見天日,那總是好的。
紮根邊荒之地二十年,陳家莊上下學會了太多。競技場的開放日,既是創收的時候,也是揚陳家莊威風的時候,這也就意味著,下場的陳家子弟有絕對贏的把握。
陳敖武道二重大成,就有絕對贏的把握?三個莽族沙包實力加起來最多是武道二重小成,而且沒有高明的武技,他們的確不是陳敖的對手。
那麼,自己呢?
陳默想了想,武道一重大成加上鞭意,再加上更寬的經脈靈氣爆發,完全可以一戰。
不過陳默想了想,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識海中有妖國國師遺留下的玲瓏寶塔,要武道四重才能進去,因此,他的目標就是儘快突破武道四重。這樣一來,不依靠家族,不需要師父,他也可以一個人修煉。
與這個目標比起來,打贏一個陳敖,實在不算什麼。
“五號上場!”就在這時,競技場鬥士大聲叫道。
第八章 說“我是野種”
五號莽族沙包是三個當中最帥的,身材勻稱,四肢修長,面板黃銅色澤,邁步走出去,很快,外頭就傳來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通道內就剩下陳默一個人,陳默按捺下心頭的激動,今天一過,他就自由了。
陳默打算參加陳家莊的獵人團。陳家莊的獵人團就在妖青山外緣地帶打獵,為陳家莊提供必要的肉食,陳默在裡面既得到實戰訓練,又可以獲得一些肉食,甚至淘換一些修煉必須的丹藥。
“九號上場!”
陳默正想著,鬥士大聲喊道。
一個月來,陳默就是沙囚地牢的九號,沒有名字。
陳默邁步走出鐵柵欄,既沒有捶胸,也沒有翻跟頭,至於他的外貌,更比不上五號的陽剛俊朗。
因此,他走出鐵柵欄,整個競技場忽然沉寂了一下。
“陳家莊搞什麼啊,最後出場的不是最厲害的嗎?怎麼是這樣一個小個子?”
“你知道啥,聽說這個人也是陳家子弟,被罰做沙包了。”
“哈!這個我最清楚,這就是陳家莊那個廢物大少了。”
“難怪今天競技場的票價要更貴了,這下有得看了。”
……
陳默耳邊充斥著這樣的議論聲,一道道目光在他身上流連。
競技場的中央堆積了數十塊巨石,相互疊加形成一座人造的小石山。這樣的設計是模仿外面複雜的地形。
陳默跟一號、二號、五號並排站在小石山下頭。剛剛站好,陳默心有所感,抬頭,看臺貴賓位上一個華服的貴婦人,一雙丹鳳眼冷冽冽地望著他。
貴婦人三十歲上下,肌膚膩白,臉上帶著譏誚的笑意。
陳敖的母親——宋梅嬌!
陳敖之所以這麼猖狂,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的母親。
罪城宋家的人,到帝都給人當丫鬟都夠嗆,卻在陳家莊扮高貴。如果只是做派也就罷了,陳默卻知這女人為人陰毒刻薄。這樣的女人,陳默看了一眼,就不願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