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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端笑了,打趣道:&ldo;這小子可以,上高中有人給他捐電腦,上大學有人給他捐系統,命好。&rdo;
謝明江被結結實實地噎了一把,拿出煙點燃,猛吸兩口,幽幽道:&ldo;他成績太差了,捐系統估計也沒戲,要是能把他弄進去,別說捐一個,捐十個,百個,我也認。&rdo;
方端:&ldo;他知道嗎,我看他雖然貪玩,知道你這麼玩命,也被鞭策了。&rdo;
謝明江搖搖頭:&ldo;當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睡著了還在那兒哼哼壓力大,我不想他有那麼大壓力,沒必要。&rdo;
方端:&ldo;我發現你真的很慣他。&rdo;
謝明江看出來了,他就是故意來找茬的:&ldo;換你你不慣?&rdo;
方端笑了,再沒吭聲。
徐遙嘉就會一點c語言,沒辦法提供什麼指導意見,倒是能給譚以星講講自主招生題的思路,上自習課譚以星做著作業,他就翹著二郎腿在那兒翻,譚以星佩服死他了:&ldo;你不做作業嗎,你不背課文背公式嗎?&rdo;
徐遙嘉十分淡定地說:&ldo;我作業早寫完了,至於背課文背公式,我還用背?你這書還挺有意思,我鑽研一會兒,你不懂直接問我。&rdo;
不僅徐遙嘉,謝明江也讓他折磨的夠嗆,以前回來還能看看新聞,玩玩電腦,最近就算他時常早出晚歸,也得講程式設計,檢查作業,什麼活動都顧不上參加,什麼休閒都不剩。
勤學苦練又兩個月,期末考試結束,成績還沒出來,冬令營終於要來了,今年還不在a市舉行,而是在f市,謝明江這邊系統正做到白熱化階段,過年又必須放假,只得加緊趕工,沒時間陪他去,只能把他交給百惠,給他倆定好酒店。
走之前譚以星依依不捨,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候機時始終拿著那三本書,翻兩頁這本,不妥,又翻兩頁那本。他就不是個學習的料,對著哪本都是愁容滿面,謝明江看著他,又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太餿,事情辦得太不到位,讓他辛辛苦苦去一趟,和那些遠遠比他強很多的人競爭,打擊他的自尊心。
譚以星很鬱悶地抱著腦袋,頭髮被他揉成了個超級賽亞人:&ldo;記不住,謝明江,這指令我根本記不住。&rdo;
謝明江剛想出聲安慰,該過安檢了,不管考得多差勁自己都能接受,下一秒,譚以星就湊過來,眉飛色舞小聲道:&ldo;這書不是你借的吧,我知道一種方法可以作弊,把透明膠帶貼上去再拿水洗,但就是得撕書,哎‐‐!&rdo;
謝明江朝他屁股就是一腳,恨不得直接把他踹飛。
其實冬令營就兩天,還全是考試,頭天早上的數學太噁心了,統共四道大題,三道譚以星沒看懂,就一道勉強看懂了還不會解,考場裡迴蕩著別人有條不紊答卷的沙沙聲,幸好譚以星有過硬的心理素質,全程倔強玩筆,最後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公式,有關無關的寫滿整頁紙。下午他都不想去了,更何況理綜還不是強項,虛脫著進去虛脫著出來。
第二天的英語口語與筆試齊飛,但面試老師瞭解到譚以星勉強算個國際友人,始終面容帶笑,不算刁難,下午的程式設計,嗨,別提了,因為有一個機房停電,全部同學在那兒陪著等,譚以星旁邊有位仁兄瀟灑地玩著俄羅斯方塊,譚以星好事湊過去看:&ldo;哎,你不緊張嗎,還有心情玩俄羅斯方塊?……從哪裡找的?&rdo;那仁兄爽朗笑道:&ldo;有什麼可緊張的,你試試嗎,我編的。&rdo;譚以星走著進去跪著出來。
謝明江讓百惠訂的票,百惠顯然太自信,還訂了個後天的票,留出一天準備帶譚以星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