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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頓時矮下半截,好像王吉慶能看見似的,“市長您好,有這樣一件事情想請您幫幫忙!”電話接通以後,蘇運傑說道,隨即把事情發生的經過詳細地向王吉慶說了一遍。
“我知道了,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怎麼惹上軍隊的人,有時間多管教你那兒子,真是讓人不省心啊!”王吉慶很不開心地說。要不是蘇運傑是他剛剛收攏過來的,他還真懶得過問。
“是運傑連聲說,心裡卻不以為然,心想,你那兒子也不是什麼好鳥。王吉慶的兒子王愷,是整個泯州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一會功夫,王吉慶的電話回了過來,接通以後,只聽裡面大聲質問道:“你兒子怎麼惹上獵鷹突擊隊的人了?”剛才蘇運傑只說自己的兒子被軍隊的人帶走了,並沒有提到獵鷹突擊隊。
一聽王吉慶的話,蘇運傑的頭上冷汗直冒,堪堪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對方是哪方面的人。”
“我剛才問了泯州軍分割槽的老紀,他說,你兒子確實在軍分割槽,但是他無權放人,是獵鷹突擊隊的韓福生大校親自讓人送過去關押的。”
蘇運傑頓時汗如雨下,結結巴巴地說:“那,那,那該怎麼辦呢?”
“紀文河給你指了條明路,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韓福生大校還在你們恆陽,你自己去想想辦法。只有他點頭,泯州軍分割槽才敢放人。”王吉慶說。
“那就……感謝王市長了,謝謝!”
“你也別謝我,這事我也是愛莫能助啊!”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以後,蘇運傑連忙撥通了高鋒的電話,詢問韓福生大校的去向,高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只是告訴蘇運傑,當時縣委辦的朱一銘在現場,可能認識對方的人。
蘇運傑一聽這話,連忙拿出通訊錄,撥打了朱一銘的呼機,自己隨即打了輛車往恆陽趕,黃春桃知道出事了,默默地跟著蘇運傑上了計程車。半路上,朱一銘的電話回了過來,蘇運傑得知朱一銘在縣委辦宿舍,告訴對方自己一會就到宿舍區找他有事,讓他就呆在宿舍裡,哪兒也別去。
其實,朱一銘還在紅梅酒家,大家聽到他和蘇運傑的通話,都沒有再繼續吃喝的興趣,於是也就散了。歐陽曉蕾把朱一銘送到了宿舍,臨下車前,她對朱一銘說:“你別答應他什麼,只說和對方僅僅是萍水相逢。”朱一銘感激地點點頭,隨即伸過頭去,在歐陽曉蕾的紅唇上印上了深深一吻。
半個多小時以後,蘇運傑到了恆陽,把黃春桃放下以後,直接趕往縣委辦宿舍。聽到敲門聲,朱一銘連忙起身看門,蘇運傑意味深長地看了朱一銘一眼,然後善意地笑了笑,開門見山地說:“小朱同志啊,今天蘇陽真是對不住你啊,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朱一銘想不到堂堂一縣之長居然會向自己道歉,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於是連忙說:“蘇縣長,你言重了,只是個誤會而已。”
既然拉下了老臉,蘇運傑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問道:“不知小朱能不能聯絡到獵鷹突擊隊的人?”
朱一銘老實地說:“我只有程遠航的電話號碼。”隨即把程遠航的身份,向蘇運傑作了個說明。
“你看,你能不能和他聯絡一下,我想和對方見個面。”蘇運傑一副懇求的語氣。
朱一銘心想,要不是這事鬧大了,你恐怕也不會如此的低三下四吧,但嘴裡還是客氣地說:“好,我這就打電話。”
蘇運傑一聽這話,連忙遞上自己的大哥大,朱一銘隨即拿出那張紙條,撥通了程遠航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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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哪位?”
“程哥你好,我是下午在雨帶畫廊的朱一銘。”
“哦,兄弟啊,你好,有事嗎?”
“我們縣長想和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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