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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結紮?」江璐璐一聽葉淺說陸硯深打算去結紮,吃了一驚,因為很少有男人願意主動去做節育手術的。
「淺淺,那你得趕緊採取行動了,你老公要是真的去做結紮,意味著以後很可能就不能生育了,那你就真的沒機會要二胎了。」
葉淺無奈地攤手:「可他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怎麼沒辦法?」江璐璐挑了一下眉,「你要是真懷上了,他還能讓你打掉嗎?打掉也會痛啊,也會傷身啊。」
「可他堅持做避孕措施,我怎麼懷上?」葉淺說著頓了一下,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讓我在安全套上做手腳?」
江璐璐輕咳了一聲:「你自己做決定。」
葉淺腦子忽然靈光一閃:「我知道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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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深晚上有個酒局,提前打了電話跟葉淺說,大概得十點半以後才能回家。
葉淺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在哪裡呀?」
陸硯深:「雲景會所。」
「噢。」葉淺善解人意地表示,「那你少喝點,我有些困,就不等你,先睡覺了。」
把陸一言小朋友哄睡後,葉淺去浴室洗了個澡,吹乾頭髮後卻沒有睡覺,稍稍打扮一下,抹了口紅,套上一件黑色的雙排扣羊絨大衣,便下樓去了。
周錦玉還在樓下客廳看電視,見葉淺下樓,一副要出門的打扮,詫異地問道:「淺淺,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
葉淺微微一笑:「去給硯深送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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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會所。
十點十分時,司機將邁巴赫開到會所的前廳大門前,幾分鐘後,一行人步履整齊地走出了會所的大門。
為首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款風衣,身形挺拔修長,那身矜貴在氣質在眾人中尤為突出。
時光在他身上流逝得似乎格外緩慢,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依然俊氣逼人,眼角也沒有出現一點皺紋。
只是這幾年的沉澱,讓他整個人愈發顯得沉穩內斂了。
陸硯深走向邁巴赫,助理提前一步替他拉開車門。
冬日的凜冽寒風乍然往車裡鑽,吹在葉淺只穿著一層薄絲襪的腿上。
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抬眸看到妻子端端正正地坐在車內,陸硯深動作一頓,眼底微微劃過一抹訝色:「淺淺?」
他弓身坐上車,帶著薄薄的酒氣進來,握住她的手:「怎麼過來了?不是說睡了麼?」
「說睡了當然是為了麻痺你的,我要來突擊查崗嘛。」葉淺看著他,「看你有沒有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
陸硯深微微挑了一下眉:「那怎麼不上去,在車上能查到什麼?」
「怕影響你們談事情,」葉淺的目光故意帶著些審視的意味,「你老實交代,酒局上有沒有漂亮的小姑娘?」
陸硯深:「當然沒有。」
有他在的酒局上不能帶女人,早就已經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了。
葉淺眉眼一彎,笑盈盈地說道:「那還差不多。」
陸硯深把自己的手機遞過來給她:「這個需要查麼?」
他的手機密碼是她的生日,她想看他的手機,隨時可以看。
葉淺微微揚著唇角:「懶得查。」
他一直給她十足的安全感,她當然相信他在外面不會亂搞男女關係,她來的目的也並不是真的來查崗的。
想一想,她和他在一起已經足足七年了。
朝夕相處的日常生活裡,再如何恩愛,也難免會有些不可避免的小摩擦,但基本都是她在作,他放下身段來哄她。
他在外對別人再怎麼冷,對她始終都是熱的,七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