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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想趕緊幫雪紫若處理傷口,另外一點,最重要的是,不想讓小廝知道雪紫若的異常,畢竟這小姐的心性常人見了,難眠說三道四的,東安覺得還是保密一點兒好。
“忍著一點兒,待會兒就好,別哭了,王爺看見了可要心疼了!”
東安一邊小心翼翼的為雪紫若用低度酒精給她擦拭傷口,安撫著腮邊掛著淚珠,眼底都是霧氣,一吃痛就要把手縮回去的雪紫若。
“唔,痛,它咬我――”
吸了吸鼻子,不滿意的指控著那隻早已沒有了蹤影的狗,非常之委屈,她只不過是覺得它好玩,就想欺負欺負它而已,沒有料到那狗咬人是來的如此敏捷,這一點雪紫若大為不服氣。
當然那黑子沒下狠口,不然她這小手給咬廢了也不可知,如今只是颳了兩道鮮紅的齒痕,倒不是傷的很嚴重,已經算是萬幸了,換作任何一隻狗,估計都比它咬的很呢。
“好了,好了,別哭了,哭起來就不好看了,王爺就不喜歡了!”
東安苦口婆心,也算是當了一回老媽子,包紮好了傷口之後,看著雪紫若不甘心的用袖筒擦拭了腮邊的淚珠,不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這個小姐,可真是讓人頭疼。
這邊本來是輕鬆的一場會晤,敲定了比賽時間,只等著邀請相干人等出席就可以了,敕墨臉上本來是輕鬆祥和,待到準備走時,見東安領著雪紫若早已乖乖的候著他了,正滿意雪紫若的表現,便被她那委屈的表情給怔住,再看看東安一臉緊張,敕墨的眼底掠在了雪紫若包著絲帕的小手上,臉上的顏色不自覺的變了。
但是這邊彥子穆和謝寬跟隨在身後相送,敕墨也不便此時過於體恤和關心雪紫若,只得裝作若無其事的帶著雪紫若和東安出去了。
那躲在一角的小廝可是抹著額頭的汗,心想,真是躲過了一場大難。
彥子穆喊了一聲洛辰,順道也從後門和謝寬道了聲別,離開了。
“爹,那個霄文王跟前的小子是什麼來頭,感覺蠻有趣的!”
剛剛跟著出來送客的謝潛不自覺的問著謝寬,謝寬看了兒子一眼,不是很滿意的訓斥道:
“正兒八經的事沒做幾樁,竟關心那些有的沒的。”
謝潛落了個沒趣,不再多言,心底裡卻是記住了雪紫若的樣子。
出了大將軍府,還沒有上馬車,敕墨便執起來紫若的手勢必要看個究竟了,那臉色認真而仔細,深怕錯漏了什麼。
“怎麼回事?”
任憑那絲帕被東安包紮的細緻,仍舊是逃不脫敕墨那有些觀察的眼,再加上雪紫若一臉的帶著說不出來的委屈勁兒,敕墨看著那粉嫩的蔥指上一點沒有掩蓋的痕跡,語氣顯得格外嚴肅起來。
“黑狗咬我!”
雪紫若一邊委屈的抱怨,一邊又有些想撒嬌的味道,明明是她沒了道理,是她惹了那狗,東安只得一邊緊張解釋道:
“王爺,這事――是小姐欺負那畜生,才會一不小心被咬了!傷口無大礙,王爺別擔心――”
東安在敕墨手下做了多年,敕墨又怎麼不瞭解他呢,這麼一說,縱然再心疼雪紫若,也怨不得,誰讓她自己頑皮,惹了畜生,看來這一次是要長了記性了。
“好了,別哭了,再哭就醜了,本王就不帶你去買好玩的東西了。”
果然,這世上能夠成功制止雪紫若眼淚的人,就是敕墨,三言兩語她便乖乖的收斂了淚勢,一張臉硬是忍了委屈,也要裝作堅強,果然是小孩兒天性,敕墨淡淡一望,心底裡萬千無奈和柔軟,只得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
抱著她上了馬車,東安跟著馬伕坐在了前面,‘駕’的一聲,嘀嗒嘀嗒的馬蹄聲,便向著城中繁華之處奔了過去。
“王爺,我要小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