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儀式(第3/4 頁)
我見證過很多對新人,經歷過無數場婚禮,看多了或豪華大氣、或是溫馨幸福的場面。”
“主持的多了,好像產生了一種麻木感,婚禮似乎只是流程,失去了它該有的價值。”
“我後來就想,婚禮的意義是什麼?它又能代表著什麼?”
“直到前幾天,我意識到,婚禮重要的不是場所、不是流程、也不是見證人的多少,而是用一種舒服的方式,向親朋好友介紹我還有我的幸福。”
“今天,我的婚禮由我來主持,向大家隆重介紹我的愛人。”
“徐柏樟。”
歡呼聲中,另一位男主角出現在視野,他捏著只玫瑰,款款走來,目光的中心只有一人。
他們沒有西裝革履,也沒在正式場合,穿著一起去買的家居服,相同的顏色,一樣的款式,會同時堆在床腳,也會一起掛進衣櫃。
而婚姻和愛情不就是這樣,婚禮和誓言是壓進相簿集的難忘,真正要面對的,是平凡日子裡的相濡以沫,是默默相守的往後餘生。
他們歡呼和鼓掌聲中擁抱,並親吻彼此。
婚禮進行到尾聲,大家喝了不少,暈暈醉醉。
於清溏捧著剛換下來的果汁杯,“我其實挺好奇,你們留學那幾年的生活的。”
“沒什麼好聊的,那兩位主任,每天就知道忙,也不陪我玩,沒勁。”鍾嚴坐得歪歪扭扭,醉得最嚴重,“說起來,上回咱仨一起喝這麼多,好像就是在德國,畢業那次。”
徐柏樟:“有人酒量太差,喝不了兩瓶就酒醉,還總喜歡張羅人喝。”
時桉:“傳說中的人菜癮大?”
鍾嚴一掌薅過去,“就你嘴快!
”
於清溏忍住才沒笑出聲。
鍾嚴扯嘴:“少嘲笑我,你那會兒也沒好到哪去。”
於清溏好奇,問徐柏樟:“你幹什麼了?”
徐柏樟:“忘了。”
於清溏:“……”
好敷衍的藉口。
“沒事,我記著呢。”鍾嚴說:“他那會兒喝了六瓶伏特加,人就跟超脫似的,不喊不鬧也不睡覺,就窩牆角里,戴著耳機翻照片,也不知道看什麼呢,只要我們一靠近,他立馬捂住,神神秘秘,跟做賊似的。”
於清溏靠到徐柏樟耳邊,“你看的不會是……”
徐柏樟額頭抵住他。“給我留點面子。”
於清溏受住後面的話,和他悄悄說:“徐醫生,你太痴情了吧。”
兩個人沒在陰影裡,徐柏樟偷偷吻他耳廓,“只對你痴情。”
於清溏回吻他,又恢復如常,“其他人呢?喝醉了幹什麼?”
“這個人,比老徐還神經。”鍾嚴掃向梁頌晟,“跑隔壁悶頭做題,我湊過去一看,嚯!中考數學。他一個在讀博士,遠在德國,筆都握不住了,還在那兒研究二次函式,我差點以為他把腦子喝傻了。”
於清溏往餘念那邊瞟,偷偷算了算對方的讀書時間。
他忍住笑,又問:“鍾醫生呢,你那時在幹什麼?”
鍾嚴清嗓子,“小時,去,再給我拿瓶酒過來。”
時桉不太情願,見沒人開口,他磨磨唧唧離開,每走兩步,就回頭往這邊看一眼。
等人走遠,徐柏樟才湊到於清溏耳邊,“他拿著串十一位的數字,進行排列組合。”
於清溏:“十一位,手機號?”
徐柏樟聳肩,“大概。”
“手機號為什麼要排列組合?”
“那就要問他自己了。”
“誒誒,你倆說什麼悄悄話呢,別以為我聽不到昂。”
於清溏端起杯子,“那就祝鍾醫生早日脫單,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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