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羞死人(第1/2 頁)
菊子亮明瞭底線,單伯來也不好再往下說。於是轉過話題,問:“你知道張明生為什麼會輸嗎?” 菊子答道:“那是他哥使壞。” 單伯來道:“不錯,確實因為他哥使壞。不過這只是外因,關鍵是張明生心境不夠,否則她又豈能輕易被張德寶打擾。” 菊子認真的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沒有否則。 單伯接著說:“而心境夠不夠,決定你的賭術基礎。而修煉心境的最好辦法,就是打擊、痛哭、羞辱、最後再剝掉尊嚴。” 菊子也聽出了話外之音,不相信的看著單伯來,瞪著眼睛問:“所以呢?你也要我脫掉衣服?你認為這樣可以修煉心境?” 單伯來看她的樣子,已經知道強求不得,只能迂迴說服。想了想問菊子:“你想拜張明生為師,是不是覺得他的賭術很高?” 菊子回答的很乾脆:“是的,他是我見過的,賭術最好的人。並且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可他還是輸了,輸在了心境不夠。”他指著屋內的馳千里,又問:“你知道他是誰嗎?” 菊子剛才問過,單伯來沒有回答。此時單伯來反過來問她,菊子本能的搖搖頭。 單伯來道:“他是賭壇第一人,被譽為賭壇神手的馳千里,人稱獵豹,也是張明生的師傅。” 什麼賭壇神手,什麼獵豹,菊子一概不知。但是她知道張明生,也知道張明生的賭術。這個其貌不揚,還有些猥瑣的老頭,竟然是張明生師傅? 菊子何其震驚,結結巴巴的說:“他,他,他真是張明生師傅?” 單伯來道:“當然,有他教你,我從旁協助,三個月內,你絕對能走上賭壇,從此一鳴驚人。” 菊子心潮起伏,緩了緩問:“他,他肯教我?” 單伯來應道:“不錯,他肯教。只是欲學賭術,先練心境。所以脫衣服,是必不可少的一步,這也是賭術的一部分。” 菊子不再那麼激動,而是若有所思。單伯來接著勸道:“只是你放心,不需要全脫,當有所保留。也不需要大白天在人前晃盪,可以早晚人少的時候,出去兜一圈。” 本來菊子有所改變,心想又不是全脫光,還是兩個老人面前,其實也沒什麼。 可聽單伯的意思,還要到外面去,在大庭廣眾之下穿梭,這不是有傷風化嗎? 她一聲驚呼:“什麼,還要去外面兜一圈?不行,堅決不行,我寧願不學了。” 單伯耐著性子說:“丫頭,你到底怕什麼?你沒看電視嗎?那些外國的姑娘,真真的一絲不掛,在人前晃悠,那也多不勝數。你要知道,上了賭檯,膽要大,心要細。這就是練你的膽大,練你的心境。” 他轉身回屋前,又說了一句:“你想想看看,如果人家專門針對你羞怯的弱點,大作文章的話,你是不是要像張明生一樣,一敗塗地?” 單伯走的一步,又回頭加了一句:“比如你在決鬥時,用的如撲克牌上,畫面是些不堪入目,汙穢的畫面,會不會影響你的發揮?” 最後一句話,可算戳中了菊子的痛點。去四海賭城時,她沒來由的發痴,整個人都侷促不安。後來還被張明生嘲笑,說自己好臭。 不要說真的碰到那樣的場景,即便現在腦補下撲克牌的畫面,她都有些思緒翻飛。 菊子認真思考了一下,隨後也進了屋,默默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馳千里給坐下來的單伯倒了杯茶,問他:“怎麼樣,聊的如何?” 單伯來沒好氣的說:“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其它方式,來鍛鍊她的心境?” 馳千里道:“如果我們有三十年時間,那也不用鍛鍊。生活中的遭遇,會教她如何做人,會教她如何應對突發狀況。我們有那麼長時間麼?我們只有三個月。” 單伯來搖搖頭:“丫頭固執的很,我看未必能想通。” 馳千里說:“如果真是這樣,我看我們也沒必要多花心思了。不如好好練習賭術,以備不時之需。” 他們正聊著,忽然聽到菊子親切的喊道:“兩位師傅,徒弟給你們敬茶。” 馳千里與單伯來對面而坐,聞言同時抬頭,看向現在側面的菊子。 單伯來驚咦一聲:“咦,丫頭,你想通了?” 隨後又一拍桌子,哭笑不得的說:“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