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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言拿手敲了敲桌面說。

&ldo;我知道你們背後是有團夥的,拐賣,乞討,致人傷殘,不過你還算是有點兒人性,至少盡其所能的在照顧孩子。&rdo;

&ldo;不過很不幸,她還是死了,肺炎和腹部積水,高燒了好幾天,你應該是知道的吧。&rdo;

&ldo;傷口也有嚴重的感染,你們是怎麼忍心這樣砍掉一個才一歲嬰兒的手呢?&rdo;

說的這番話全都是早上的猜測,聽沈長言講出口的時候,陸清河都是不相信的。

但是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敢煞有其事的全部說出來。

更令人不敢置信的是,那個女人竟然還有反應。

&ldo;孩子死的很痛苦,撕心裂肺,哭的嗓子都啞了。&rdo;沈長言還在繼續說,&ldo;我在病房外聽的也不太忍心,她應該還不會說話吧,不然我想她那麼害怕,應該要叫一聲媽媽的。&rdo;

&ldo;不過她願意叫你媽媽,你敢答應嗎?&rdo;

沈長言的聲線難得溫柔,他好聲好氣,卻又像在步步威逼。

這聲音聽的陸清河都想當場跪下給他認個罪。

&ldo;孩子是無辜的,你可以不認罪,我們警方最多扣押48小時就會把你放走,不過至少告訴我們她的名字,孩子生來苦命,死後至少讓她體面一點。&rdo;

&ldo;我……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rdo;

女人的嗓音嘶啞的可怕,她雙手緊緊握拳,止不住的好一陣發抖。

&ldo;哥把她給我的時候,我只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小月兒。&rdo;

沈長言聽完,側目就給陸清河使了個眼色。

陸清河瞬間接受資訊,他忙說,&ldo;誰是龍哥?小月兒的父親?&rdo;

女人瞬間又閉了嘴。

陸清河與沈長言對視一眼,他又說,&ldo;你們手裡還有很多其他孩子對吧,小月兒只是其中一個?&rdo;

女人開始發抖,甚至比剛剛還抖的更要嚴重。

陸清河接著問,&ldo;你跟龍哥是什麼關係?同夥?還是和小月兒一樣的被害人?&rdo;

女人抬眼抬了好幾次,她像是害怕,又不敢說,這時候被問到,支支吾吾的只回答一句。

&ldo;我是被害人。&rdo;

&ldo;你是被害人你怕什麼,你是被害人你看見警察這麼害怕?&rdo;

&ldo;我。&rdo;女人小心將頭抬起來,跟著又立刻放下,然後將嘴緊緊閉上。

沈長言長出了一口氣,他說,&ldo;你別怕,這裡沒有龍哥的人,現在這間屋子裡,除了你全都是警察。&rdo;

女人眼神閃避,但還是反駁了一句,&ldo;警察,也分好警察和壞警察。&rdo;

&ldo;……&rdo;沈長言想了想這句話裡的意思,於是又說,&ldo;你們龍哥是警察?&rdo;

陸清河一驚,他正想說「不可能吧」,但是看著沈長言那一派正經的模樣,他又將話給嚥了回去。

沈長言說,&ldo;你不敢說話的原因是因為,你怕龍哥會在某個地方看著你,就比如現在,我們這些人裡可能會有他的眼線?比如他?&rdo;

說完,還拿下巴指了指身旁的陸清河。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重重的點下頭來。

沈長言說,&ldo;那更好,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你們龍哥的人就行,不過他既然是個警察,能做這樣一手遮天的事情,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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