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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口氣,對上週茹媚眼如絲的小眼神兒,“你倆酒席啥時候辦?可不能忘了我這媒人的十八個蹄髈。”
“哪有那麼快。”溫綿不自知地淺笑,繼續手頭的工作。
“也對,先蜜月,後扯證,想不到咱們瞿首長還挺潮流嘛。”
溫綿已經懶得理她,想了想,終究不甘示弱,“你和那小交警處得如何?”
“別!姑娘,我和他沒半毛錢關係!這人就是個缺心眼。”
周茹想起王覺就滿臉的憤憤然,你要說這人對她有意思吧,從沒見王覺表露過什麼心思。可如果對她沒意思吧,丫的天天早、中、晚給她三條天氣預報是怎麼回事?
“哎,要我說,自從魏西喬劈腿,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發小隻是隨口這麼一吐槽,溫綿卻也不知怎麼的,忽然管不住嘴了:“這事他只付一半責任。”
“姑娘,劈腿還只承擔一部分責任?……難道他是GAY?”
溫綿瞪了讓人無奈的周茹一眼,不再多言。她拿出抽屜底下的申假表,從姓名逐一填寫。
那個男人只是去遼寧探望老戰友罷了,哪能算作提前蜜月呢?不過,天朝那麼大,他卻偏偏選擇了遼寧,選擇了那個地方……
溫綿有種奇怪的預感,如果說這是老天爺的安排,也挺順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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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的溫姑娘拖著滿身的疲憊不堪回到家。
老實說,她每天要做的事情不算多,加班也只是偶爾為之。可就不知怎麼的,溫綿整天心浮氣躁,一想起明天又該坐那個位子,她就恨不得重病不起。
低頭摸著包裡鑰匙,不禁想起遠在基地帶兵的瞿承琛。
他看上去永遠都那麼穩操勝券,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風林火山就是他身為軍人的魅力之一吧,他根本不像她,最大的特點就是討人厭的優柔寡斷。
他們還真是,既然不同的兩種人。
溫綿澀澀地笑,要說這工作不合適還能隨時更換,結婚才真正算是一門技術活。
母女倆人在客廳吃過晚飯,她最終提起渾身的勁兒,給母親提了要與瞿承琛在一起的想法。
嚴怡還真不像普通人家做媽媽的,她見女兒嘴角含笑的模樣,忽然問她,“你和人在一塊,奔什麼去了?”
溫綿在她面前本來就毫無氣場可言,懦懦地說:“沒有。”
女人卻是滿臉的斬釘截鐵,“媽就跟你說句實話……咱們配不上他。”
姑娘當場都被她說得有些懵了。
雖然,確實不配。
他是將門之後,軍三代的根基,可當這事實被嚴怡擺在檯面上,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從小嚴怡對她的偏見總讓人心生叛逆,溫綿就想能有一天,讓她也以自己為榮。
只是,她又能拿什麼與溫井相提並論?
嚴怡沒留意女兒的心情,到底是有了些語重心長:“溫綿,媽是過來人,要知道這什麼事都逃不過比較,一有比較,高下立分。”
溫綿小聲嘀咕,“我知道。”
“你要嫁進他們家,難保不會有閒言碎語,根本還輪不到媽來多嘴,你自有得苦頭吃。”
呵,又何嘗不是已經吃到苦頭。
登門那天瞿遠年對她的態度,早讓她頭疼不已,就算他們一家子都對她好的沒話說,光老爺子也讓她夠嗆了。
兒媳婦與公公之間存在矛盾,根本不是家庭和睦的長久之計。
“何況,萬一你們婚姻以後觸礁,法律保護的是他們軍人,你也沒‘父兄’替你收拾得了殘局,你要拿這輩子去賭,別怪我沒提醒你!”
溫綿不敢說他們的婚姻會一帆風順,可即使沒有愛情,他應該也不是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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