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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皇子殿下,如今已不是在西陘關,既然壑帝已一紙皇令正式任命我為大軍統帥、二皇子為監軍,那麼自此以後二皇子便要聽從我的吩咐安排,若是殿下覺得我指揮有差,自可向皇上稟明,這是你作為監軍的責任和本分,不過。”舒蘭投來一擊冷冽的目光,“在軍中還請殿下不要再端出二皇子的架子,否則莫怪本元帥翻臉無情。”
“舒蘭……算你狠。”
迦烜咬牙切齒,可舒蘭聽得很是高興,還故意加重了音調,重申道:“迦烜,以後要稱我為元帥。”
迦烜不理她,只狠瞪了一旁的郝遠一眼,一副走著瞧的意思。待迦烜調轉馬頭稍稍走開了一些,郝遠方趕馬到舒蘭身邊,小聲道:“將軍,你維護我固然叫我感動,不過他到底是皇子殿下,你也不用為了我得罪他。”須臾又是小聲地補了一句,“實在白天見不著,我晚上過來單獨伺候你也是一樣的。”
“郝遠!注意你的言辭,再胡言亂語,軍法處置。”
投來的目光,不比瞧向迦烜時柔和多少,一樣的冰冷決絕,怔得郝遠不敢再多說一句。此時騎在黑馬上的舒蘭厲色怒目,一派將領的凜然威儀,容不得半分玩笑。
郝遠默然了許久,直到一旁的唐雪松上前踢了他的馬屁股一腳,郝遠才發現自己竟是勒馬停了下來,下一刻他急忙向唐雪松求證,“她、她性格大變啊?!”
唐雪松應得卻是沉穩,“她是一軍元帥,身上肩負著數十萬士兵的性命。”他的眸色定在舒蘭的背影上,目光灼灼,“行軍不是兒戲,西洲草原地域寬闊,蠻夷尤擅騎兵突襲,如果她不時刻警惕戒備,腦中沒有應對的計劃,那被敵襲擊之時又該如何應對?從出發的那一刻開始,她便是全軍的血液,是全軍的頭腦,亦是全軍的心臟,這樣的人是容不得出錯的。”
唐雪松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話,沒有再說。倒是郝遠看著前頭同樣的背影,心神微動,她是個女人,在那身青葉長衫還沒有覆上盔甲時,她的身型明明還有些纖細,尤是那雙勾人的眼睛裡,何時藏著如今這樣深層的狠戾。
“報!”
忽然大軍的前方放進一匹疾馳的烈馬,馬匹嘶叫著停在舒蘭可見的方位,待確認過是先前派出去的斥候後,方被放進親衛佇列之中。
“什麼事?”舒蘭眯著眼睛,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
斥侯稟報道:“前方發現敵軍和我軍正在交戰!”
作者有話要說: 打仗咯,玉璽沒打過仗,所有若有寫得不對的地方,請客官們一笑泯恩仇哈。
至於迦烜同學,純屬皇族傲嬌殿下一枚,嘖嘖。
☆、第九章 狼群 利箭
舒蘭聽了一怔,行軍不過一日,竟然就遇到敵襲?
只是全軍皆行軍在此,眼下唯一可能同西蠻交戰的,就是原計劃在穆蘇河與大軍交匯的三萬先鋒軍。
事因正月西陘關被破,朝廷派援軍趕至時,西陘門已由舒蘭擊退敵襲,奪回城門。遂援軍變為先鋒軍,行軍至穆蘇河附近,起震懾蠻夷之效,以顯示守衛迦國河山的決心,彰顯迦國國威。
而這幾個月裡,西蠻對此也一直毫無動作,不曾想竟是在大軍開拔的日子,搶先一步下手為強。
舒蘭沉聲道:“詳情如何?”
“敵軍約莫五千,皆為輕騎,我方處於劣勢,已被圍困,而且進攻的敵軍裡頭似乎混有狼群。”
狼群?
西蠻信奉狼神,馭狼之術也的確略有耳聞,只是狼群生來野性狂放,極難駕馭,聽說在西蠻會此技藝的也是鳳毛麟角,再來這十多年也不曾聽說過西蠻之中有這樣彪悍的人物,難道偏偏是在她統帥出征之時叫她遇上了這樣的人才。
舒蘭心念一動,手上已是調轉馬頭,高聲喝令,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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