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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離開後,他製作的習煥亭的本命燈有一瞬亮起了微弱的光,便又恢復黑暗。
懸頌回到洞府,看到顧京墨正披著披風,跟院子裡的樹過不去。
他下了佩劍走過去,問:「你在做什麼?」
「我想把那個葉子拽下來。」顧京墨抬手指了指,「可是我跳不了那麼高了,好奇怪,我只是鎮壓了修為,為什麼體術都遲鈍了?」
懸頌也未想到會是這樣,抬手握住了顧京墨的脈門檢視,接著問:「我叫雲夙檸過來?」
「我不想見他。」
「你不是想把葉子摘下來嗎?」
「突然不想摘了。」
她攏了攏披風,大步流星地朝著洞府裡走去。
懸頌跟上她,對她道:「明日我要去一趟青嶺絃歌陣,去採些草藥回來,我要嘗試另外一種藥方幫你療傷。」
她當即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他:「又要走?你最近都神出鬼沒的,我整日裡獨守空房。」
「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
「不能一起去嗎?」
「我讓丁臾來陪你。」
她不悅地白了懸頌一眼,最終還是進入了洞府,進入內間便推上了石門,不肯見懸頌:「你現在就去,別來煩我。」
這種石門哪裡能攔住懸頌這種修者,他用控物術開啟門。
顧京墨還要再發作,結果剛剛走過去扯著懸頌的衣襟,便被他抱著放在了石床上。
輕柔的吻,格外小心的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傷到她。
她原本還在掐,或者拽他的頭髮,到後來卻只能環著懸頌的肩。
……
顧京墨披著毯子檢視自己的身體,最終怒視懸頌。
懸頌坐得規規矩矩,避開了她的目光。
「我這般強韌的身體,你都給我掐成這樣?!」顧京墨指著自己的大腿上的掐痕,惡狠狠地問,「你是在跟我雙修,還是在跟我鬥法?」
「你總夾著,我得扶著你的腿才能分開。」
「我害羞嘛!」
懸頌只能主動承認「我的確急了一些。」
「一些?」顧京墨爬到了懸頌的身邊,單手捏著他的臉,「你簡直像個畜生,平日裡看著挺溫文爾雅的,我還當你不行呢,結果……」
「不行的一直是你。」
顧京墨當即將他撲到在石床上:「我倒要讓你看看我行不行!我是魔尊,魔門修者怎麼可能不行?」
他仰面躺下,任由顧京墨去折騰。
看著她面頰通紅,還讓他不上不下的,最終還是翻過身壓過去。
……
夜裡,懸頌披上衣服,開啟照明法器去看秘法宗的捲軸。
他需要反覆確認,有沒有他理解錯誤的地方。
顧京墨並不識字,更加看不懂這麼複雜的東西,便只是靠在了懸頌的肩膀上。
睡了一會,她的臉頰順著懸頌的肩膀滑下去,懸頌抬手扶住,讓她的頭繼續靠在自己的肩上。
睡夢中的顧京墨要比清醒時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見她有轉醒的跡象,於是道:「你躺下睡吧,能舒服一些。」
「我要和你在一起……」顧京墨嘟囔著回答完,便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繼續去看捲軸。
懸頌啟程的清晨,顧京墨雙手環胸地看著,問:「南知因都不和你一起去嗎?」
「又不是什麼危險的陣法,無礙的。」
「什麼時候回來?」
「爭取……三日內。」
「去吧。」顧京墨勉為其難地擺了擺手,轉身朝洞府走,走了一段後又停下來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