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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沒有做完的事,要在這個時候與她做到底。
手指感受她的肌膚,這是他的珠寶。
北語也在此時找到了南珠。
裴琰之過來的時候,她在小廚房端吃食,錯過了這一事,加上她總要留在這裡看著院子,一直等到現在才有空和南珠說說話。
北語握著南珠的手,聽著她壓低了聲音,但是語氣歡快,「都好了,以後都好了。」
「你聽到的?」
「到了我沒什麼機會開口,小姐自己和閣老一個馬車,兩人在馬車上談得。等到下了馬車,閣老給小姐撐傘,我想都過去了。」
他們再也不用擔心這一個隱患,北語在看到裴閣老要水的時候,心裡頭就猜到了,但是從南珠的口中確認,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輕聲說道,「那就好。」
小姐嫁人了之後成熟了不少,既然知道了以前的舉止不妥當,如今心裡頭都是閣老,好生過日子,她們下人的日子也好過。
「你也辛苦了。」北語說道,「那時候聽你提到,我心裡頭就膽戰心驚的,一雙腿都是發軟,下午哪兒都去不了。」
「我不也是?但我把事都聽著,小姐要去跟閣老說和,萬一閣老要問清楚來龍去脈,我也得做個對證不是?」南珠苦笑著說道,對蘇玲瓏也有些敬佩,「小姐如今行事與過去打不通。遇事了也不怕了,居然在大門口堵著大人,又不讓我和青葉上馬車,自己和閣老說清。」
一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咋舌不已,對小姐十分敬佩。獨自一人面對發怒的閣老大人。
「恩。」北語握住南珠的手,「今個兒晚上,你歇息,我來當值。」
南珠今天確實有些累了,她和北語兩人自□□好,便點了頭與南珠換了當值日子。
裴清諺在床榻上摟著蘇玲瓏的時候,讓人給裴琰之那裡傳了話,讓他去書房。
這些時候裴琰之最常去的是周小蓮那裡,但說到底他在父親的院子裡冒失也是因為周小蓮而起,這時候就難得與王琳琅在一起。
此時,他忐忑難安的樣子,半靠在軟榻上的王琳琅都瞧在了眼裡。
「怎麼了?」王琳琅還記著她和方玉雯所做的事。
按照方玉雯的想法,應當等公爹回了,讓僕人在他的面前演一出。
方玉雯是外家女,王琳琅可不敢,當朝的閣老想要在他面前作戲,豈不是找死?
王琳琅怎麼都不肯,最後方玉雯退了步。兩人合起來反手用筆,寫了信送到江南。
王琳琅原本還想看蘇玲瓏的房裡會不會出什麼熱鬧,誰知道從江南迴來,滿府上下看得是自己這裡的熱鬧。
裴琰之竟是從江南帶回來了一個妾室,她與裴琰之的伉儷情深,琴瑟和諧成了泡影。
想到了這裡,王琳琅的面上都有些羞惱。
裴閣老給蘇玲瓏放了蓮花燈,她也在外說裴琰之待她好,甚至清晨給她畫眉。
周小蓮的出現,讓她說得那些頓時就成了笑話。
一想到這事,王琳琅心裡頭就難過,連忙轉了思緒,又放到了今天的事上。
丈夫到了蘇玲瓏那裡,回來之後懊惱,下大雨蘇玲瓏外出去戶部。這會兒收到了父親的訊息,讓丈夫半個時辰之後去書房。
王琳琅把所有的事都串了起來,心中知道那事定然是發了。
只是……丈夫在蘇玲瓏那裡說了什麼?
王琳琅讓所有人都退下,直起了身子,「你剛剛同夫人說了什麼?」
「沒什麼。」裴琰之不願多說。
「父親的手段,我在閨閣的時候就聽過。」王琳琅繼續說道,「他就算是不在府裡,他那個院子裡發生了什麼,訊息都會傳到他的耳中。定然是大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