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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冬凌直接笑了。
「我覺得你是多慮了,無情即然敢做,便肯定不會難吃到哪裡去。」冬凌說:「更何況他還提前學過,你也別太小瞧你師兄了,誰敢說他就一定在做飯上沒有天份,做出來的肯定難吃?」
冷血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又道:「無情自小努力,做什麼都做得好,想來一碗麵而以,應當不在話下。」
雖然這麼說,但冬凌總覺得,話多的冷血,肯定緣於他自己不太信,所以想要多說幾遍,告訴自己這是真理。
冬凌眯了眯眼,笑得一臉愉悅。
其實好不好吃有什麼關係,只要是真心關心你的人用心為你做的,便是再難吃又如何?
面端上來的時候,模樣還當真並不難看,湯聞著像是雞湯,面上面飄著油花,還鋪著幾塊肉片。至於麵條是拉出來的,雖然沒有府內大廚拉出來的細,但也並不像是冷血說的有筷子那麼粗。
「看著好香。」冬凌說。
無情笑了笑,「小時候家裡的習慣,生辰前一天叫壽日,要吃長壽麵。」
所以他就親手做了一碗。
熱騰騰的麵條上冒出的熱氣蒸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冬凌趕緊眨了眨眼,挑了一筷子塞到嘴裡,「好好吃。」
這話倒也不是謊話,麵條煮得十分勁道,甜鹹適中,口感爽滑。湯的味道同府中廚子的不太一樣,但卻並不是不如,而是另一種調法。更重要的是,這是特意為她做的,長壽麵。
家裡重男親女,縱始條件不好,哥哥的生日卻還是過得。至於她的便不一樣了,到了生日連一碗長壽麵都沒有。
她還曾經聽到他們說:「女孩子長大了就是別人家的,活多久有什麼關係,吃什麼長壽麵,費事。」
把麵條拉成一根,自然不如擀開了再切省事,家裡自然不願意為她費這個事。
長大之後,冬凌跑了出來,每到生日的時候,便是自己去找家麵店吃。直到如今,終於有一個之前從不做飯,也不會煮麵的人願意為了她去學,不嫌費事的,拉出這麼一根長長的麵條。
冬凌吃完了面,簡直恨不得連湯都喝個乾淨。
這個時候,金九齡早就已經識相的告辭,冷血見他最擔心的畫面沒出現,也放心的離開了。
無情就坐在她身邊,見她吃完遞上擦嘴的帕子,然後將空碗放到一邊。
「面很好吃。」冬凌再次道。
無情笑了笑,「喜歡以後經常做給你吃,這種面的做法是我娘親特別喜歡的,小時候每年都會在生辰前一日做給我吃。」
提起這個,冬凌突然想到了另一樁事,那就是無情的身世。
無情本來是長在江蘇淮陰城白瀑村的一個富有之家,父親盛鼎天能文善舞,母親甄秀衣一手繡功絲毫不壓於神針山莊的祖傳手藝。但這一切都在他六歲那年的一個晚上毀了,十三兇徒闖進了他家,殺了他全家三十二口。
若非諸葛正我當時相救,就連無情恐怕也難逃一死,無情的腿,也是那個時候廢的。
冬凌說:「你好像從來沒問過我,那天夜裡的人是誰。」
無情本來是在笑的,突然聽到這話,他臉上的笑容瞬間便僵在了那裡。頓了好一會兒,才說:「你知道?」
冬凌點了點頭,「十有八九。」
無情不是第一次聽她說這四個字,這四個字聽起來代表還有一分不確定,但冬凌幾次卻也未到那個一上面,所以他已然基本可以確定,定然就是那些人。
他問:「誰。」
冬凌說:「十三兇徒……至於他們背後的人,我卻也不敢肯定。」
「的確是十三個人。」無情說:「我記得清楚,後來也查過……聯合世叔所知道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