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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讓我入口?」金九齡立即道:「那好,我立馬乾了這一壇……」
「別別別,那可是我的酒。」
說罷,這二人竟然『哄搶』起來,花滿樓在一旁看著笑。冬凌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並不管那三個喝酒的,端著笑著他們在那裡鬧。
陸小鳳果然很欠懟,但這一回跟他互『噴』的是金九齡,冬凌倒是難得的安靜了一會兒,並沒有拉偏架。
她對金九齡可沒有好印象,畢竟那可是繡花大盜。
微眯著眼睛,冬凌想了想無情現在在跟花如令談什麼,有提到剛剛來這裡的方應看麼。
適才人比較多,花如令說沒什麼,但方應看真的什麼都沒提?
不過如果諸葛神侯插手的話,方應看應當也討不到什麼好處。畢竟花家本就不好惹,再有神侯府護著,方應看也就只能看一看了。
想這個,還不若想想,無情到底想要問她什麼。
書房內。
無情接下花如令遞過來的銀票,道:「這些年,多虧了花家的資助,世叔讓我此翻見到您,道聲謝!」
「什麼謝不謝的,大家多年交情,你們為朝廷辦事缺少經費,而我又恰恰錢多,時不時的給一些算得了什麼。」花如令笑著說:「再說若不是你們在,方小侯爺這樣的人,怕是也少不了。」
「花家雖然不懼這些,但總歸也是些麻煩。」
還真叫冬凌給猜對了,方應看來花家,倒真是打了說服他們加入有橋集團的事情。
無情說:「不論如何,花家幫了大忙,說句謝也是應當的。」
花如令倒沒跟他爭這個,只是問:「剛才那些回去都是要原封不動交給諸葛正我的,那你呢,最近身上有銀子花麼?」
「嗯?」無情不懂,為什麼提到這個。
花如令笑了,「還當我什麼都沒看出來呢,你的錢袋還在那位冬姑娘的腰間掛著呢,你自己留了多少,夠花麼?」
無情:「……」
無情一愣,默默回憶了一秒,發現自己竟然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冬凌穿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那一套,通身雪白,而他的錢袋是若不仔細看,也是白色的。本就顏色相當,更何況她之前一直走在他前邊或者旁邊,並未面對面的打量。加上他根本不可能盯著一個姑娘家仔細瞧,所以倒真是一直都沒注意到這點。
花如令笑呵呵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好事,好事,什麼時候成親,記得送個帖子來,我也去喝杯喜酒。」
「誤會,這事……」無情趕緊解釋,「這事另有原因,並非花伯父想得那樣。」
花如令說:「好吧好吧,就當是誤會,不過你真不需要再多拿一張?」他一副,有了喜歡的姑娘要更需要錢,你當真不要點兒的模樣,讓無情十分無奈。
「不必,給她錢袋之前,我留了一些日常用的。」無情只得說。
花如令哈哈一笑,果然是親手送出去的吧,剛剛還不承認。
冬凌那邊,陸小鳳也是夠不要臉,硬生生的把金九齡說得無言以對。最後他們又談起了這段時間的八卦,還有霍休的事情。
提起這個,陸小鳳就是搖頭嘆氣,「你說他好好的,要錢有錢,要武功有武功,為什麼非得要造反呢。」
「人的慾望總是無止境的,他有錢,卻不夠有權。而且他本就是一個王朝的大臣,心中懷有這種想法實在太正常了。」金九齡說,「陸小鳳,你雖然聰明,卻不太瞭解人心,尤其是像霍休這種人的心。」
冬凌笑了,「那是當然,畢竟陸小鳳是個好人,自然理解不了像霍休那等惡人的想法。」
「我的天!」陸小鳳誇張的張大了嘴,「快,花滿樓你快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