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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無情倒是很肯定,「之前雖然並未發生過對女子對手的先例, 但她先前勾引強搶過男子,有一次並沒有成功。過了時間,她便放棄了這個人,可見並不是十分執著的人。」
金九齡點了點頭,「那便好。」
在這種時候,便能看得出無情對江湖的瞭解。只除了那些無人所知,藏得極深的。其他的事,無論大小,似乎什麼事情都在他的腦子裡一般,隨便翻一翻便能找出來。
他跟金九齡聊過之後,又去公式化的跟上官飛燕交待了幾句。大意便是講明石觀音的不好對付,又讓她近來少出門。然後便又帶著冬凌離開,去了書房,挪動一本書之後,便見那處的書櫃朝左移開,露出一個小門。
冬凌:「……」
「……」她乾咳一聲,「我這……是不是不該跟過來?」
無情愣了一瞬,方才明白她的意思。搖了搖頭道:「無防,裡面不是什麼機密。」
這邊等著他說一句你不是外人的冬凌:「……」
她算是真的服了無情了,但這種時候她又能說什麼。只能走進去看著他走向其中一處,從裡面的信封中抽出一封來。
這裡滿屋子都是這樣的信封,裡面有些是飛鴿傳書式的小紙條,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傳回來的。有些則是在大頁的紙張上寫滿了內容,然後塞進信封裡。冬凌只掃了一眼,就覺得內容之多,也真不知道無情究竟是怎麼順利找到自己想要的。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麼,無情說,「按照年份和事件型別,都有分門別類的儲存。」
冬凌一聽才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原來大多都是這些年神侯府收集到的資訊。「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根本比不上百曉生所知甚廣。我們收集的,只是江湖上大多數人已經知道的,只是將其整理起來,以供隨時翻閱。」
「畢竟光憑一個人,是很難將這些全部都聽說過的。」無情說。
這個倒是真的,像是一些大事,人人皆知。但也有很多,因為做出這件事的人不出名,或者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有時候僅僅只是你那幾個月忙了一些,便將其忽略了。
這間屋子裡,存的便是所有已知的事情。不是一個人寫的,但最終都會歸到這裡。
冬凌看向無情,「所以你現在過來是……」
「來看一看當年那件事情。」無情說:「確定一下當時的時間……我怕是我記錯了,這種事情,總是該再嚴謹一些。」
冬凌笑了,「看你之前,不是很有把握麼?」
「這個……」無情動作一頓,「不如此說,我怕穩不住他們。」
冬凌笑著走過去,心說就上官飛燕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估計最初的驚嚇過後,就不那麼怕了。起碼就今天見到她時,根本沒感覺到什麼慌亂之類的情緒。
她湊過去看了一眼,結果發現了眼熟的名字……
「無花?」冬凌挑眉問。
無情點了點頭,說:「這幾年當中,在石觀音手底下脫身的,也就只有無花一人。」
冬凌抽著嘴角看了下去,這件事情說來她之前在茶樓裡跟趙敏一起聽過一段。只不過這裡寫得更細,足足用蠅頭小楷寫了好幾頁。
事情的最初是無花應邀去移花宮講佛,至於他是怎麼被邀月看上的,上面倒是沒寫。移花宮裡的訊息自然不會外傳,無花也自然不會對外提起這種事。甚至在旁人看來,他本就應該對此避而不談……
總之等到江湖中人聽說這個訊息時,他已經被困移花宮之內,正想法子遞訊息往出逃。
就像冬凌之前聽到的那樣,後來還是石觀音也看上了他,闖入移花宮跟邀月槓上了,這才給了他機會。
「這之後,石觀音放言三月之內必定拿下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