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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凌抽了抽嘴角,「真沒想到,你是因為好管閒事,才湊巧將人抓出來的。」
陸小鳳想要反駁,又一想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兒。
不過不管如何,「現在人我給你帶過來了,你自己問。」
「不急。」冬凌說:「這邊還有兩個苦主呢,我的事不太急,回頭慢慢跟他算。」
司空摘星被綁著雙手也絲毫不害怕,揚著頭說:「我又沒偷到你的東西,你跟我有什麼好算的帳。」
「但你卻偷了我們的東西。」胡鐵花說:「那座玉雕呢?」
司空摘星說:「還回去了。」
「不可能,你一直在被我追……在那家客棧,你在屋頂停了一下。」楚留香突然反應過來,「下面有人接應,你把東西從屋頂丟下去了?」
仔細一想,再往後,的確不見這人懷裡抱什麼東西。之前不過是沒太注意,如今一回想,便什麼都明白了。
司空摘星得意的點了點頭,「你倒是也不蠢。」
冬凌坐在一邊,看著這兩人對話,不由覺得特別怪異。論起來,楚留香的那座玉雕估計也是從哪家偷來的。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賣出去濟貧,就又被司空摘星給偷了。而且聽這話說的,似乎還是有人請他偷的。
果不其然,沒兩句司空摘星就說:「在你那封信出現在鄭家的時候,我就已經接到了這一單。對方花了大價錢,讓我從你手裡偷到那座玉雕。」
「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於是就答應了。」
那是,冬凌想,在江湖說雖說與楚留香齊名的是陸小鳳李尋歡,但在偷和輕功上面,能和他比的卻有你司空摘星一個。而司空摘星這個人,最自豪的也就是他的輕功和偷盜之術。要朝楚留香下手,自然能讓他十分興奮。
對於這件事情,楚留香能說什麼,他什麼都不能說。
司空摘星洋洋得意的表示,東西又不是你的,相反我的僱主才是它原本的主人,他不過是幫忙取回來罷了。
楚留香:「……」
冬凌默不作聲,這兩人她誰都不站,只等他們撕完了,這才說:
「帶上人,跟我走。」
陸小鳳很想放手不管,畢竟他的事已經辦完了,但他又十分好奇這件事情,於是還是帶著司空摘星跟著冬凌走了。他走在前面,牽著跟繩,後面是被束著雙手十分悠閒的的司空摘星。
「陸小雞啊陸小雞,真沒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會對一個女人唯命是從。」
陸小鳳說:「你也不用激我,我不吃這套。」
司空摘星見這招沒效,眼珠子轉了轉,又看向冬凌,直指她手中的鳥籠,「哈哈哈,真難看。」
陸小鳳抽了抽嘴角,他也覺得……
怎麼一段時間沒見,這位冬姑娘養了一隻信鴿,還用了那麼一個一般紈絝子弟都拿不出手的籠子。
接連被人提起這事,還明目張膽的嘲笑,冬凌哪裡是受這種氣的人。
她掃了陸小鳳兩人一眼,冷冷道:「我突然想吃一道菜。」
「什麼菜。」不論什麼時候,陸小鳳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更管不住自己的嘴。
冬凌:「烤小雞。」
陸小鳳:「……」
司空摘星哈哈大笑,嘲笑陸小鳳是笑得十分開心。
然而冬凌會放過他?
冬凌的目光從陸小鳳身上轉到司空摘星,突然說:「我不是楚留香,也不是胡鐵花。他們倆個吃啞巴虧,我可不吃。陸小鳳不是有句話麼,女人向來都是不講道理的,你若惹我不高興了,我可不保證會不會讓你再笑不出來。」
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轉頭沖陸小鳳嚷嚷道:「虧得我們還是朋友,你